我是一個網站的駐站寫手,每天網站都會給我可以滿足我一天所需食物的工錢,至少我不會被餓死。有些不勞而獲的讀者們都會罵我們更新文章的速度太慢,但你們知道麼?我們一天的工作量不比那些在工廠、領導麵前的工人流下的汗水少。記得為了完成又一次網站派發給我的任務,我足足吃了半箱子方便麵、不知道抽了多少廉價的香煙、至少在我的電腦桌旁會有很多的酒水;我足足兩天兩夜沒有合眼,終於在第三天的下午超時完成了任務——當然,換來的不是人家說你真認真,為了完成任務拚了命的趕工;而是網站扣了我的工資,換來讀者一片罵聲朝天,你說都對不起我吃的這幾桶方便麵。
2005年夏天的某個夜晚
下雨了
我可以這麼形容它,豆大的雨點落在了上午還是被太陽暴曬的大地上麵,樹葉被突如其來的風吹動,至使不規則的搖擺起來。不是清晨的露珠調皮地從葉尖上以各種姿態滑落,而是雨滴野蠻地擊打著那些放佛已經老去的樹木、凋謝的花。我拖著疲倦的身體,在大腦不受控製,以至於我邊走腦子裏還要邊想接下來的劇情的情況下挪動雙腳去管上窗戶,哪怕書桌與窗戶隻有兩步的距離。
起風了,應該說是強風。
盡管我把所有該關的窗戶都關上了,不讓一絲風吹進,但玻璃還是在僅有的一點空間內左右地掙紮,發出那讓人膽顫的響聲。有雨有風的出現,自然少不了閃電。正如同那些網絡圖片裏那樣,天空中如一位驅魔道教手中的利劍,劈過隱形在空中央的醜陋小鬼,夾雜著紫色。至使我放下電腦上還未寫完的文章,你說第二天會不會報道:某某某地區手機觸電爆炸炸死一個官員啊?不過幸好沒有雷。。。。。
打雷了。
我想雷來的比曹操還要快。扔掉已經空了的方便麵箱子,一毛不拔的我還要反複看看箱子裏有沒有促銷的“再來一箱”這樣字樣的卡片獎項。也許好多天閉關的原因,我貌似冷落了她,那個為我生下了他的女人。她叫雪陽,姓畢。她在前年……不對,是前前年為我生下了一個小子。死,我怎麼能記錯自己兒子的生日呢!我的母親自然高興,畢竟我是我們家三代單傳。我的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因盜竊罪抓了進去出。由於出獄後感覺走到哪背後都有人指指點點,就連小時候我上初中,當時我們班主任都沒有睜眼瞧過他,很自覺地就走到了班級的最後一排坐下,再加上我們當時村子本來就很小,恨不得校長就是你家隔壁鄰居,傳播方麵在廣,所以一戶出想“新聞”,萬戶便知曉。就在那年收獲的季節,我父親幹農活的時候被農機絞死了。這些都是我媽等我長大了才告訴我的,我媽還說:有了你爹的前車之鑒,你和你弟弟長大以後至少有一個能為國家做出貢獻的人。
於是我弟弟在前幾年進了城管大隊。
似乎最近他的職業比我父親當年火的還要快。而我,隻能為國家省出紙張與筆的成本錢而已。似乎雨小了,那一陣陣風雨交加對大自然的捶打已經終止了,風也該停了,我再次打開窗子。哈哈~我吹到了雨後第一陣風,雖然夾雜著許多說不上來的氣味,但這下我又能重新坐下來回到電腦桌上開始碼字了。對,一直忘了介紹我自己
我叫孔亮
很遺憾我沒有欣賞到日出,盡管我在幾天以前就有這種想法。關掉網頁,顯露出我的屏保,是我們一家子的全家福。我的母親懷裏抱著我兒子,坐在一把用竹子編織成的椅子上。而我和雪陽則靜靜地站在她倆的身後,等待著攝像師喊聲OK後好把微笑的嘴角收回來。如今他已經三歲半了。也是該著急送入哪家有名點的幼兒園了。我也與我的網上好友或者讀者問過一些這樣的話題,但回複我的都是那些讓我既不能接受又不得不接受的答案——給點錢,各大幼兒園隨你挑。
門鈴聲嚇了我一跳,我以為是我的樣書寄到了我家裏,遂去開門。懶散地把門打開,一位還沒來得及把雨衣脫掉的男子呈現在我的眼前。他的個子跟我差不多高,腳下踩著一雙老軍用膠布鞋,連衣帽式的天藍色雨衣,手裏。。。。沒看見手;可能是放在雨衣裏麵了關係吧!
“您好?您找誰?”
他的聲音很粗,可以說不是剛初出茅廬的小子。“您好,我是飛馳快遞員,這裏有您的包裹。”
隨後他就像變戲法一樣從肚囊裏掏出一個盒子,我習慣性地轉身去拿放在鞋架上的筆,但是當我轉過身的一刹那,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即將發生。。。。。。。。
PS:由於章節數不多,所以四天一更新,如果書荒的朋友們可以把我的文章收藏,然後等到最後一起看全本,沒多少章,大家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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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看得爽了賞個錢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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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