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層樓的高度,想要跳下,難度可不一般。
姿勢不對便會受傷,更嚴重的甚至死亡。
“你還記得你的身體尺嗎?”
“嗚……是軍訓課的課程嗎?好像有看過男生做過,但是我沒有上過耶。”
是女生的課程沒有教呢,還是因為羅本沒去學校的緣故呢?
簡自城沒有問。
他們兩人隻是不約而同的望向了縮在一角的左牧。
由簡自城率先說道:“行不通吧……”
羅本後麵補上:“不過我覺得我們還是該去告訴他。”
“也是,走吧!”
同一時間,另外一邊──
大象喊出了:“癢癢。”
而鄭加南正在指揮:“靠近溜滑梯的麻煩讓開一些。下一位,七號,該你了。”
七號謝冠宏,頂著香菇頭、一位一直感覺很害怕的少年。
他這次一反常態的勇敢,直直登上了滑梯。
主要是因為他知道自己這一次並不會死,但……
站在在溜滑梯口的他,沒有立刻滑下。
他緊咬起唇,緊咬到破了一個小洞,流出一點鮮血。
然後他將鮮血舔掉,坐了下來。
下定一個決心,接著滑下。
在這個時間點上,還沒有任何的人發現他的異常。
“很好。”
鄭加南拍了下手,期許接下來的人都能向他一樣守規矩。
當然,他同時沒有忘記要盯緊斧頭。
目前在場的人與斧頭之間,就屬鄭加南距離斧頭最近。論腳程,他大概也隻會跑輸簡自城而已。但鄭加南肯定肌肉笨蛋不會來拔斧頭,至於其他人,則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左牧三人組或許需要注意一下……
他們剛剛似乎有些接觸,但現在又散了開來。
就氣氛來看,另外兩人應該是放棄左牧了吧?
羅本的反應比較難說,但他不覺得簡自城是擅長演戲的料。
是不是給他們太多的關注、太尊重他們了呢?
鄭加南看回懷表。
秒針滴答滴答的走,很快又過了三個分鍾。
八號,九號(自己),十號……
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任何的意外。
再來是十一號,楊怡伶。
“我不想死……我不要死……”一貫崩潰著的她,眼裏以哭不出淚水。
她空洞的重複著一些話語:
“為什麼又是我,為什麼又是我?”
鄭加南慢步靠向了她,“想怪就怪有人不遵守秩序吧~”
如果按照正常的順位來排,沒有那麼多的意外、手段和替死,十三個人是不會在前期一直重複輪到同一個人的。
“不過這麼說也不對,因為按順序來排的話……你早該死了。”鄭加南邪笑一下。
看他高高在上的那麼表示,楊怡伶向前一撲,抱緊了他的小腿,“拜托,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如果我沒死的話,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楊怡伶算是有幾分姿色,若說“做什麼都可以”的話,算是有那麼一點魅力。
但“命”和“色”擺在一起,當然是生命重要。
鄭加南一腳踢開了她,“你再開玩笑嗎?現在上去就隻能死了,誰會答應跟你換這個要求?”
這段爭執,使多數人將目光都集中到了他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