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是兩分鍾嗎?崔韻如告訴我是兩分鍾的呀……”
不過崔韻如已經死了,簡自城覺得現在也沒必要追究……
於是他將話題導了回來:“先別說那個,按照你的說法,接下來還要再死三個人嗎?”
“…………”
左牧低下了頭,不發一語。
簡自城知道,這便是肯定的意思。
他拍了下自己的頭,感覺有點頭痛,“唉,也沒辦法,總是比全滅要好──對了,說起來,你怎麼知道大象會去攻擊誰呢?”
“這個嗎……因為那頭大象看起來很隨性,但它其實一直是有規律的。回想一下崔韻如從大象跳下來逃過一死的那一次,死的是她的下一號。所以我想……應該就是在正負一這樣的範圍裏吧。”
“正負一……”簡自城看一下羅本。
扣掉已經缺掉的數,三號羅本的負一是七號謝冠宏,而她的正一是二號簡自城。
“等等,那不就是我嗎!如果大象追的不是他而是我的話呢?”
“那樣的機率感覺比較小,但真要是那樣,我想試試拔掉號碼牌。”
“拔掉……就不會被追了嗎?”
左牧看了看胸前的號碼牌,“沒效的可能,應該比較大一些……雖然在別上號碼前大家都是沒有號碼的,所以大象會隨機殺人,但從別上的那一刻開始,應該就不一樣了。當然這些都隻是推測,無從試驗。”
“呃……那拔掉無效的話呢?”
“…………”左牧又說不出話了。
拔掉無效的話,簡自城當然就會死……
左牧確實是擅自的將夥伴性命賭下去了,所以他也不想多找借口。
不過鄭加南卻幫了他說:“你還是感謝他吧──因為他不把你的命賭下去,以你那蠻幹的性格,被斧頭砍死的機率肯定更高,就算不死也是瀕死的重傷,接下來我便會漁翁得利,趁著斧頭砍在你身上的時候打倒那家夥,然後奪下斧頭。”
“你──”簡自城感覺有股氣衝向了自己的腦袋,他向前重踏一步抓起鄭加南,然後揮下拳頭。
不過鄭加南可不是省油的燈,他一個伸手便撥開了簡自城的拳頭,接著順勢一把抓住他的後領,配上腳一踢、重心一移,將他整個人反製在地。
“就說你太喜歡蠻幹了。”
鄭加南放開簡自城,起身拉了拉衣領,重整好自己的儀態。
躺在地上的簡自城能夠感覺到對方的手下留情,在最後摔出他的時後反拉了他一把,使他沒有重重落地。
太大意了,雖然是一股惱火沒想那麼多,但露出一堆破綻讓對方把自己摔出去,實在是失態。
要是剛剛去搶斧頭的話,情況大概也會是這樣的吧……
鄭加南會有動作是早就知道的事。
奪取斧頭本來就有風險,那個時候的簡自城會同意鄭加南一塊行動,是因為他認為鄭加南能夠分散掉謝冠宏的注意力,讓他第一時間不知道該對付誰才好。
但……就算那樣,想毫發無傷奪取斧頭的機率仍是相當的低。
“看你的表情,你應該是清楚了吧?打架沒有好處,我們現在該討論的,應該是接下來該怎麼玩吧?大象又要喊嘍~一樣要按照順序去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