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趙毅和斯琴到約定地點找到了蘭氏兄妹。
四個人在一家飯店吃過早飯,準備出發去南京。
蘭氏兄妹花錢租了兩輛豪華的大馬車,又準備了一些生活用品。不過因為怕昨天那幫人追上來,所以多租了四匹好馬,以備不時之需。
雇了兩個當地的向導,四人就出發了。
隨著昆明城,漸漸的消失在眼前。蘭氏兄妹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要不是關鍵時刻趙毅殺了出來,估計他們現在已經是別人的階下囚了。
“哥,你說這次是什麼人幹的?”蘭玲看著蘭晉峰問道。
“父親的仇家不外乎,就是丞相胡惟庸,北元韃子這兩幫人,而丞相的可能性要比韃子大一些。畢竟圍攻咱們的都是些南方的江湖遊俠,而這些人被韃子收買的可能性比較小。看他們出手的樣子,隻是想抓住咱們,並不想要咱們性命,所以應該是胡惟庸派人來抓咱們,用來威脅父親。”蘭晉峰想了想說道。
“會不會有其他人派的可能?”
“有,但可能性不大。因為畢竟咱們是大將軍的子女,一般人還不敢動到咱們的頭上。”蘭晉峰分析道。
“哎,也不知道父親現在怎麼樣了。”蘭玲抱著膝蓋,把頭放到膝蓋上歎息道。
“應該還好吧。希望這次能順利到家吧。”蘭晉峰看了一眼趙毅的馬車說道。
之後,兄妹兩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馬車緩緩的行著,吱呀呀的輪軸轉動聲,並沒有影響趙毅和斯琴此時的興致。初次體會戀情的少男少女,精力總是顯得那麼的旺盛。
斯琴在不停的給趙毅講述,自己的童年往事。有快樂的,也有不快的。趙毅很認真的聽著。有的時候還插兩句嘴,說兩句笑話,逗得斯琴格格直笑。有的時候,趙毅有的話說的過分了,斯琴會用她那柔嫩的小手,對趙毅進行人身攻擊。趙毅雖然有些痛,但還是很高興的,畢竟比起一個隻會對自己畢恭畢敬的斯琴,現在的斯琴給趙毅的感覺要好的多。因為,趙毅從小受的是九年義務教育,知道什麼是男女平等。
看著笑聲不斷傳來的馬車,蘭晉峰露出了羨慕的眼神,畢竟這種發自內心的笑聲,在自己長大以後就很少聽到了。蘭晉峰從小生在將相之家,小的時候見到自己的姨夫,明朝大將常遇春,是那麼的羨慕和敬仰,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姨夫那樣,成為萬人莫敵的英雄人物。可是當自己真正長大以後才發現,原來要成為這樣的人物,需要付出太多的東西。
看著正在打迷糊的妹妹,蘭晉峰生出了無限的憐愛。從小自己和妹妹就很少見到父親,因為父親總是在打仗。童年的孤獨,曾經讓他一度很是困惑,要不是有這個可愛的妹妹陪伴著自己,現在的自己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
父親身為為大將軍、涼國公、太子太傅。雖然為高權重,但是父親的勇猛隻是在戰場上,而不是在這比墨汁還黑的官場。這次,又不知道是什麼人,想打父親的注意了,要是能飛回南京就好了。不過,想來南京也比外麵好不到那去。
蘭晉峰甩甩頭,努力不去想這些煩人的問題,開始辦起打坐,練起了自己家傳的武學內功。
雲南多山,自古民風彪悍,善養毒蟲。後有人,以身養蟲,其名為蠱。蠱盛行於黑苗白苗之間。後有異人得苗之蠱術。在雲南五毒山五毒洞中,潛心研究數十載,終於研究出了一種以蠱入道的法門,其名為五毒大法。
由於以身育蠱,十分險惡,在加上以人之精血喂養。所以此法,顯得甚是邪惡,自古被名門正派所不齒,並定為邪道,正道中人遇到五毒教徒必殺之以為後快。
但不管正道中人怎樣打壓五毒教,但卻沒什麼成效。因為沒人知道,五毒教在什麼地方。人們隻是知道,五毒教的總壇設在一個叫五毒山五毒洞的地方,但是這個地方在那,人們卻並不知道。也有人抓住過五毒教的高級教徒,並用嚴刑逼供。但不知道五毒教用了什麼樣的方法,總之那個人終於挺不住酷刑,準備說出秘密的時候,他的本命蠱竟然把他殺了。雖然人們都知道這時五毒教幹的,可誰也不知道五毒教是怎麼幹的。
就這樣,這個詭異而危險的教派存在到了今天。
而今天,五毒教的教主五毒老祖好像心情不是太好,在那個黑洞洞的洞穴裏,對著妖媚的郭盈盈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