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王爺的話,蕭逸澤差點就反駁他。
什麼叫女人總是關鍵時候掉鏈子?明明就是男人們把女人當作政治工具送去了西域,如今西域獅子大開口,也不過是借用了長公主做擋箭牌。
現在出了問題,又要用另一個女人作為工具去彌補,送去和親。
真是可笑。
他不禁審視起安王爺,莫非當初他和母妃之間也是政治婚姻?
他甩了甩腦袋,讓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消失,認真處理眼前的事。
“那麼父王,兒臣前去做什麼?此前這種情況兒臣從未去過……”
“當然是要你在皇上麵前表現了,”王爺不耐煩道,“你已經被封了靖世子,之後就要給你官職了,皇上都記不住你,如何給你官職?”
蕭逸澤沒想到來龍去脈竟是這樣的。
國難麵前,安王爺居然還在想著這些私利。
雖然他是為自己著想,從小被教導仁義禮智信的蕭逸澤還是覺得有些不適。
但他這樣想,也無法反抗安王爺,隻好道:“兒臣知道了。”
安王爺也沒心思和他閑聊,揮了揮手就讓他退下了。
原本科考榜單下來了,蕭逸澤心情是很好的,這下他的好心情完全沒有了。
他麻木地回到自己的院子,結果見到安王妃正在自己的院子裏坐著。
他連忙走上前去給安王妃行禮,問道:“母妃,您怎麼不進屋去?”
安王妃笑著起身,牽住蕭逸澤的手,道:“我知道今天科考榜單下來了,想來看看你。我讓廚房做了些你愛吃的,這段時間念書辛苦了。”
蕭逸澤怔怔地被安王妃牽著手,覺得這樣的情況簡直像是在做夢。
安王妃甚少對他如此關心溫柔。
他雖然知道以前是安王妃的病症在作祟,但如今還是就覺得感動。
而他的父王,卻問都沒有問一句,好像他考得怎樣都無所謂,反正安王爺已經為他鋪好了所有的道路。
不過話雖這麼說,如果蕭逸澤沒有考一個好名次,也是不行的。
蕭逸澤在行禮歎了口氣,轉而笑著對安王妃道:“多謝母妃,我們一起用晚膳吧。”
吃完晚飯夜就深了,蕭逸澤送走安王妃就休息了,隨後天不亮就起床洗漱更衣,在天亮之前跟隨安王爺前往皇城。
在坐上王府的馬車時,蕭逸澤注意到後麵還有一輛馬車,便問小廝,“後麵的馬車坐著誰?”
小廝道:“是小姐。”
蕭逸澤以為是蕭錦瀾,便皺著眉點了點頭,上了馬車。
安王爺到達皇宮後要先上朝,蕭逸澤就在偏殿等候,之後聽從安王爺安排。
可他下了馬車後,沒想到後麵馬車上下來的並不是蕭錦瀾,而是喬小慈。
女眷要和男人麼在不同的房間休息,蕭逸澤快步走過去,拽住喬小慈問道:“小慈?你怎麼在這裏?”
喬小慈握住蕭逸澤手,道:“是安王爺讓我來的,聽聞是長公主生了病,要我來看病。”
蕭逸澤“嘖”了一聲,皺眉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你不是還病著嗎?怎麼不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