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的確是一個問題,但是也當然,對於他們這兩個混沌之力的高手來說並沒有什麼阻礙。
風疏狂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笑容道:“還能怎麼辦,動身去看一下。”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到沒有到一個決戰的時刻,前去看一眼也總沒有什麼多餘的!
“總之,憑借我們兩人的實力,過去總不會鬧得脫不了身。”
墨堇年對此讚同了,也是連忙站起來,和他一起並肩往外麵走去。
當然,這麼一個龐大的基地之中,也是不能隨隨便便就讓人走進來,在來到大門口的時候,風疏狂去看那些滿院子戴著手銬鐐銬的人神情不明,墨堇年則是轉過身來直接張開雙手使用金色的藤蔓延伸過去直接包裹了那幾塊埋在大佛底部的金色的晶石,拿過來放心魔獸袋裏。
她合上袋子的口子,才是坦然轉過來麵對風疏狂,微微一笑道:“你說那裏的話會不會有更多這樣的?”
對此,風疏狂又哪裏擁有什麼經驗呢?
隻能,無奈地微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握著她的手一起登上半空中去了。
至於地麵上的人根本用不著他們來拯救,他們隻看見那些黑衣人全部死去了之後,就再也不肯留在那裏做什麼沒有尊嚴的勞工了你,紛紛砸碎了自己的鐐銬爬牆往外麵走了。
甚至,墨堇年還注意到一個土係的元素師造出了一麵牆的土石台階。
黑壓壓衣衫襤褸的人不講三七二十一紛紛爬了上去,然後慌亂著就往下麵跳,很像是那喪屍圍城。
墨堇年看得忍不住咋舌,搖搖頭再也不能往下麵看一眼,隨著風疏狂飄走了。
兩人裹在混沌之光中,直接在半空之中隱去了蹤影,也就直接往那個所謂的山澗裏去了。
不多時,兩人來到了十萬大山的西部邊緣地帶,往前麵稍微走一些就看見又是一隊蓬頭垢麵的元素師被黑衣人推搡著排著隊走進了這片險要的山脈之中去了。
墨堇年抑製不住激動的心情也是連忙拍打了一下風疏狂的手臂,提醒道:“你看那裏!”
風疏狂早就看見了那群被俘虜的元素師,這時候也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正好看見一個巨大的長著大嘴的山洞入口,而那個不知名的怒目圓睜的猛獸的嘴巴正是山洞入口。
猛然一看,就好像這些人直接走進了這個猛獸的嘴巴裏麵去了一樣!
墨堇年大感好奇,再去看那個猛獸的全貌,竟然如同一個正匍匐在地的魔獸一般,令人肅然起敬。如果說她們倆之前所去的地方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地方的話,那麼這個地方絕對可以算得上一個堂口類似的地方。
兩人在也是在距離獸口沒有多遠的位置前麵落了下來,為了保險起見準備跟隨這些人一起走進去。
那些衣衫襤褸的元素師們一個個愁眉苦臉被這些黑衣人像是驅趕牲畜一般驅趕著走過他們,蹣跚著往獸口那裏走去。
領隊的黑衣人將令牌掏出來在那些人的麵前晃了一下,守門的人點了一下頭,就揮揮手讓人過去了。
墨堇年和風疏狂足部點地,直接踩著混沌之力飄了進去,進去以後就飄向了另外一個方向。他們在這個山洞之中來來回回地飄著,除了看見了一些黑衣人之外,墨堇年在一個密室之中看見了白芷。
這一見,也是讓她立即在原地停留了下來,忍不住看著那個稱之為娘親的人!
這時候,卻是有紅衣人走了過來,最先走進來是個很年輕的女人,冷著臉道:“白芷,你悔改嗎?”
白芷現在雖然是淪落成為階下囚,但是多年以來身居宗主之位養成的氣度也不是蓋的,高貴地冷冷一哼,也是擺明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道:“不悔改。”
風疏狂正準備去看向更裏麵的風景,這時候也是在她的身邊停留了下來,和她一起去看。
紅衣的年輕女人此時冷冷一哼,手中握起了猩紅的鞭子沾了鹽水就是打了一鞭子,打在白芷的脊背上!
啪!墨堇年幾乎控製不住自己想要撲過去,這時候卻隻見白芷冷冷笑一聲,傲然道:“即使你們這樣打,也妄想讓我有本分的屈服。我的女兒可是已經修煉成了最高的力量,到時候你們都要死!”
墨堇年心中一動,剛要伸出手向前去,卻突然被風疏狂一把抓住迅速往後飄去。
“你的女兒,難道就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