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疏狂從地麵上爬起來,冷冷地看著對麵的紅衣中年人,嘲笑。
他不過在剛才的時候與這個人交戰了一刻鍾,卻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落敗。這個男人實力竟然比起他能夠想象的更加深不可測,令人感覺到發自靈魂深處的無力之感。
但是,他畢竟也不是普通人,在普通人身上很可能會讓人一蹶不振的無力之感,從來都不會在他的身上出現。越是無力,越是戰鬥;越是強大,越要打倒,除此之外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紅衣人嘲諷地看著他,冷漠地笑著,像是看一個不自量力的螳螂一般,螳臂當車,不自量力。既然,他想要在自己的麵前表現一下他的不屈精神,那麼就讓自己來成全他一下吧:“很好,再來!”說著,他的手中也再次升騰起緋紅色的雲朵,一左一右丟向對麵。
沒想到下一秒,風疏狂就在他的紅雲盡頭一個漂移,消失無蹤。
他不由得眼睛一眯,微微地來了一些興趣,也是不慌不忙收起來紅雲,四處查看著蹤影。
這時候,他的眼角右下方,風疏狂突然閃現,一記拳頭狠狠地砸中紅衣人的臉頰,令他輕飄飄地往後麵飄出去老遠的距離,“怎麼會這樣?”
紅衣人百思不得其解,正要再去觀望的時候,卻眼睛一縮又看見風疏狂在原地消失了。
“哼,還想在本宗的麵前再來一遍嗎?小看了我!”說著,他也是在自己左後腦勺後麵,丟出一朵紅雲去,紅雲觸碰到哪裏恰好出現的風疏狂,直接使用閃電將人給劈了出去。
而正在這個時候,不等他臉上得意的笑容慢慢地擴大,一把金色的鋒利匕首直接拖著長長的白色混沌絲線丟了過來,擦著他的鼻尖飛了出去。
他不由得愣了一愣,轉眸再去看的時候,隻見墨堇年和不覺含笑的白衣宗崇站在不遠處。
他們的隊伍之中,卻是並不見白衣的白芷的身影,仔細一感覺,也是知道了什麼情況。
他不由得冷冷地笑了起來,嘲諷道:“白芷呢,難道被什麼嘴饞的給叼去了嗎?”
對此,站在墨堇年身後的宗崇隻得微微地聳肩膀,冷笑道:“這個不要來問我,或許吧!”
紅衣的中年男子,不覺冷笑回之,“明明說不要問你,卻是還說‘或許吧’,你真實一糾結的人。”
白衣的宗崇一把甩開折扇,儒雅笑道:“或許吧!”
墨堇年現在是懶得再跟麵前的人廢話,眼見風疏狂在遠處再一次地消失蹤影,也是立即化作配合戰鬥的狀態,一言不合,直接飛撲了上去。一把金色的匕首在她的手中就像是長了一雙眼睛一般,靈活至極,紅衣人不管是下一個動作到哪裏,都是會險而又險地被金色匕首給觸碰那麼一下。
雖然,一來二去並沒有受什麼實質性的大傷口,可是衣服劃破,這讓他很沒有麵子了。一來二去紅衣人也是怒火上湧,麵上儒雅的笑容變得越來越猙獰,下手也越來越狠。
再一次,風疏狂又從一個刁鑽的角度衝過來,一記混沌環刃直接切割紅衣人的後腰。
紅衣人轉身一看,自己的腰身後麵活脫脫的一個白色混沌環刃,立時怒了,反手就是一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狠狠地印在了風疏狂的胸膛上麵。害得正在搖著折扇看熱鬧的白衣人宗崇看見,傻一點兒嚇掉了自己的折扇,之後就是不覺哭笑不得,搖頭。
風疏狂隻覺得胸口之上一股無法克製的磅礴大力連綿不斷地擊向自己的胸口,往下墜落。
墨堇年遠遠地看見,立即狠狠地握著金色的匕首向紅衣人虛晃一招,隨即就想要過來救起風疏狂。紅衣人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虛晃一招,也是反手一掌,帶著十足的力道結結實實地打了過來!
感覺到強大的力量風聲,她不覺回頭一看,隻能看見一個碩大的鐵掌衝了自己的心口而來。
緊急的關頭,她來不及自救,隻能雙手帶起白色的混沌物質交叉著擋在自己的麵前,想要憑借著這個暫且擋一下!可是,不用看那股力量,她就可以清楚地知道,這樣下去她的手腕定然會保不住了,骨折!
同時,她也是沒有了防禦,雙手護著自己的要害,整個人就是呈現出倒栽蔥的模式往下麵栽下去。
眼看著,下方的地麵是怪石嶙峋,紅衣人愣了一愣,這一掌卻是無論如何都打不下去了。隻是大叫一聲:“女兒!”直接放開雙手,加速地往墨堇年的方向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