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投入的單禾放開身心享受著這種被占有的感覺,他不再克製自己。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喘息呻|吟得單禾半眯著眼睛,在情|欲中掙紮的想要睜開眼,可眼前被一片水汽籠罩,迷茫成一片。
強力的衝擊下,他的神智都要渙散了。恍惚間神智像是脫離了自己的身體一樣,單禾似乎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
他好像以前也曾經經曆過這樣,似乎真的有那麼一個人,想這樣親吻過他,擁抱過他,愛過他。隻是印象中的那人,眉梢眼角沒有那麼銳利,身體也沒有那麼強壯,五官還沒張開帶著一點圓潤、可愛的感覺。
當那人也曾這樣抱著他,深情的叫著他的名字道:“單禾,我要你……”
單禾……他是單禾,但叫著他的人又是誰呢?
似乎感覺到身下人的走神,雷諾不滿的咬了一下單禾的脖子,然後拉住他的胳膊將人整個抱了起來。懲罰似得抽|插非常有力,徹底拔出再深入,每一次都進得很深,充盈漲滿內部每一絲空間。
“太深了!慢點……”在又一次深入到最深處之後,單禾最敏感的地方被刺激到,他有些神遊的神智才又回到了身體裏。
好巧不巧,由於位置的關係,此時他正好可以清楚的看見此刻兩人結合的情形。眼睜睜地看著那晉江規定不能描寫的前端,隨著將軍的挺動而緩慢沒入自己體內,單禾整個人燥熱的不行。
身體被撐開的感覺是那麼真實,單禾一時間耳朵裏聽到的,都是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是了,那個像這樣擁抱著他得還能有誰呢?是雷諾啊,這輩子唯一愛的男人,他願意為之付出生命的男人……
他們曾經相愛,然後被迫分離。然而現在,時隔七年,他們終於又重新結合在了一起。
“雷諾!”單禾控製不住哭了出來,不在壓抑自己,叫出了他一直渴望的名字,那個曾經被他遺忘在記憶洪流中的名字。
“嗯……單禾。”帶著哭腔的聲音有著莫名的感染力,雷諾本就十分的激動,聽到單禾的聲音,更像是有了魔力一般,猛地發起力來。
肢體交纏,他們律動交合著,從身到心,整個將自己交給了對方。
釋放的一瞬間,單禾腦袋裏“轟”的一聲炸了開來,一堆的殘缺的、串聯不起來的片段,像是找到的方向一樣,向著他腦海湧了進去。
單禾,對不起。
單禾,原諒我。
單禾,我愛你……
……
雷諾清醒過來時渾身的燥熱已經褪去,眼中的猩紅也漸漸消失,他錯愕的看著懷裏滿是青紫痕跡的人,緊張的一時間忘了呼吸。
臉上猶帶著淚痕的單禾眼睛都已經腫了,鼻頭紅紅的,鼻翼微張輕輕闔動著。也許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夢,他睡的並不安穩,眉頭緊皺有些難受的模樣。
“單禾……”雷諾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觸碰了下單禾了的麵頰。
雷諾的動作雖然輕,但單禾還是被驚醒了過來。“嗯,痛……”
睜開眼,看到已經恢複理智的雷諾,單禾一瞬間什麼疼痛也顧不上了,眼睛暮得亮起來,他驚喜的叫道:“雷諾,太好了,你沒事了!”
隻是也不知道是受涼了還是之前壓抑的太狠了,單禾說出口的話竟沙啞的厲害,全然不複平日裏清亮的嗓音。雷諾一聽就心疼了:“嗯,我沒事……對不起單禾,是我不好,弄傷了你。”
之前的事雷諾已經不太記得了,腦海裏隻零星的有些片段,但仍然能從單禾身上的痕跡看出當時的自己動作到底有多麽的魯莽,又是多麼的激烈。
其實雷諾那麼果斷的接受格萊斯頓的條件,也不是全然沒有準備的。在來之前他一直有在進行激活實驗,這樣的實驗非常危險,隨時可能會讓他進入狂暴狀態,所以雷諾一旦外出身上必然會攜帶一些能暫緩影響的稀釋類藥劑,為的就是當身體出現異常時能及時壓製住暴動,爭取時間趕回軍部。
所以,當時他沒有猶豫的給自己注射了激活劑,就是想得趁著格萊斯頓拿到藥劑鬆懈的時候,突襲將人拿下。但雷諾沒想到的是,這一次的暴動那的那麼猛烈。也許是因為單禾就在身邊,他能感受到自己向導的氣息吧,激素注射之後他的本能竟然被徹底喚醒,開始有些神誌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