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和王冰夏同時回頭,身後不知何時停著一輛加長悍馬,車上下來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正一臉不屑的看著淩天。
淩天確實沒有說謊,和盤龍山上的道觀想比,王家院門的這些布置簡直就是民居和皇宮的差距,盤龍觀的任何一件布置都最少有千年曆史,想比之下王家的布置......
真的是小門小戶啊。
中年男人見淩天沒有回應,更加肆無忌憚的對著王冰夏說教道:“不是二叔說你,你爺爺的病都嚴重成這個樣子了,你還去外麵找這麼窮酸的野男人,還帶到家裏來了。”
“這次一定要跟你爸爸早點把你的婚事定下來,我看白家的少爺就不錯。”
王冰夏皺眉道:“二叔,我可是有婚約在身的,而且他可不是什麼野男人,他是我從盤龍山上請來給爺爺治病的道士!”
“哦?老夫怎麼沒有聽說過盤龍山什麼時候有過這麼年輕的小道士?”
悍馬的另一邊走下來一個頭戴七星冠,腳踩木屐的白胡子道士。
他摸著胡子,上下打量的著淩天,傲然道:“而且,道元仙師神隱已久,從未傳出過收徒的消息。法修行最重積累,哪怕道元仙師當年揚名之時也已年近不惑,夏小姐此人該不會是妄稱自己是道元仙師的高徒吧?”
言語之間,盡是明嘲暗諷。
王冰夏的二叔聞言,更是大怒:“你把這臭要飯的領到家門口也就算了,居然還指望他給老爺子治病?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不等王冰夏解釋,他轉頭對道人恭敬道:“葉大師,快請隨我去看看老爺子的病情。”
兩人一前一後,趾高氣昂的向著院內走去。
王冰夏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淩天倒是不以為意抬腿跟著一起進了王家大院。
王冰夏和毅叔也連忙跟上。
幾番周折,一行人終於來到了王家老爺子修養的房間門口。
剛一進門,就看到一群人圍著一位躺在床上,氣若遊絲的老人。
那位白胡子老道已經取出畫了朱砂的符紙和桃木劍,準備做法了。
“老爺子這是陰煞纏身,隻要貧道以陽火符作法破除,定能轉危為安。”
道士自信滿滿。
“道士,連陰煞和蠱煞都分不清,就不要出來害人了。”淩天突然出聲打斷了道士的話,“按照你這種方法,你陽火符生效之時,就是這老頭蠱煞攻心,撒手人寰的時候。”
此言一出,屋裏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淩天看過來。
“冰夏,你怎麼還沒把這臭小子趕出去?”王二叔先是一怔,旋即又麵帶厭惡,質問道:“而且還來打斷葉大師的治療,他懂什麼?耽誤了老爺子的病情,你擔得起責任嗎?”
“他不是野小子,是道元仙師的弟子,爺爺根本不是生病,也不是煞氣纏身,是中了蠱術!”
王冰夏不甘心的爭辯著,但周圍的王家人沒一個相信的。
“冰夏啊,不要在外麵隨便遇到一個江湖騙子,說什麼你就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