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誌遠聽出對方話中有話,當即便故作一臉疑惑狀,出聲問道:“老哥,莫非這當中另有什麼隱情?”
臉色白淨的司機聽到問話後,故作神秘道:“兄弟,這事你知道就行了,千萬不能外傳,否則,你我都會有麻煩。”
“放心吧,我回來隻待三天,今天是去走親戚的,就算向外傳,也沒空。”淩誌遠開口說道。
矮胖司機見到臉色白淨的家夥在這拿捏,當即開口說道:“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們敢做,我們有什麼不敢說的,還不是呂康明搞的鬼,他的康明電機競爭不過青鬆,便想出這些見不得人的招數來,連我們都跟著遭罪。”
淩誌遠聽到矮胖司機的話後,大體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但卻有意裝出一副不解的表情,繼續發問道:“這個呂康明是什麼人?他不會是當官的吧,否則,交警怎麼可能聽他的來查青鬆電機的貨車呢?”
淩誌遠心裏非常清楚這個叫呂康明的絕不是當官的,別說南州,就是放眼全省,乃至全國,也沒有哪個當官的,敢明目張膽的辦企業的。他這麼問隻不過為了拋出話頭,讓三人將他們知道的情況全都說出來。
臉色白淨的司機剛才被矮胖司機搶了先,這會自不甘再落於人後,淩誌遠的話音剛落,他便搶先說道:“錯了,呂康明自己不當官,但他卻有一個當官的姐夫,隻要他姐夫吱一聲,南州的警察誰敢不給其麵子。”
淩誌遠聽到這話後,暗暗吃驚,故意隨口說道:“這麼牛叉,他姐夫不會是長官吧?”
“兄弟,你這下猜對了,呂康明的姐夫正是南州的嚴翔,你說這些小交警誰敢不聽他的?”白臉無須的司機壓低聲音說道。
淩誌遠聽到這話後,故作吃驚道:“這麼牛,你們說的是真的假的,嚴翔會任由他的小舅子如此胡來,這也忒過了吧?”
這話淩誌遠倒並不是為了為了拋出話頭,而是正兒巴經的覺得吃驚。初來乍到,按說嚴翔不該如此張揚,這事若是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便是聳人聽聞了。
“切,我騙你幹嘛,你問問常在這一片跑的司機,誰不知道!”白臉無須的司機一臉不屑的說道。
其他二人聽到這話後,也附和著點了點頭,表現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兒。
盡管眼前三人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兒,淩誌遠還是將信將疑,開口說道:“得,謝謝三位老哥了,我到前麵探一下路,看看什麼時候輪到我們走,親戚還等我的車過去接人呢!”
說完這話後,淩誌遠衝著三人輕點了一下頭,便快步向著前麵走去了。
淩誌遠在環保局工作時,便曾聽說過公安局長嚴翔很是霸道。
據說有一次去某個區縣檢查工作,縣長由於身體不適,晚上沒陪他一起吃飯。嚴某人當場便將臉撂了下來,揚言說,該縣長若是身體不舒服的話,他便將酒菜打包去醫院陪他。
縣長得知這一消息之後,沒有辦法,隻得拔掉打點滴的針頭,坐車趕到酒店陪嚴領導胡吃海喝。盡管如此,嚴領導也並不滿意,足足罰了那縣長三杯,吃到一半時,便將其喝的癱倒到桌肚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