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之後,淩誌遠衝著副駕上的廖怡卿柔聲說道:“沒事了,她走遠了,沒看見!”
廖怡卿抬起頭來,一臉心虛的掃了一眼汽車後視鏡,果然見到張嬸走遠了,一顆懸著的心才徹底放了下來。
淩誌遠帶廖怡卿去的是沙朗斯奇西餐廳,雖然不喜歡吃西餐,但覺得那兒的情調相對優雅一點,適合一男一女兩人去吃飯。
淩誌遠並未將車停在西餐廳門口,而是停在了其對麵的路邊,如此一來,便不用擔心有什麼異常情況出現了。
進入餐廳之後,一個長的陽光帥氣的小夥子便迎了上來,淩誌遠要了一個卡座,侍者便將兩人引了過去。
入座之後,淩誌遠點了兩份牛排、一個小吃拚盤,另外要了一瓶紅酒。
廖怡卿等侍者走了之後,低聲說道:“你怎麼又喝酒了,再喝醉了,我可不送你回家!”
淩誌遠聽到這話後,頭腦中隨即浮現出那天晚上的情景,當即開口說道:“怡卿,那天晚上的事都是我不好,我會對……”
“別說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以後誰都不準再提了。”廖怡卿的話語溫柔,語氣卻非常堅定。
“可是那什麼!”淩誌遠欲言又止。
廖怡卿看見淩誌遠的略顯急切的表情之後,開口說道:“誌遠,雖然你和怡靜離婚了,但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妹夫看待!”
淩誌遠聽到這話後,心中沒來由的湧起一陣失望之情。按說廖怡卿這個說法他該滿足了,對方並未因為那天的事而生氣,進而不搭理他或是怎麼著的,但不知怎麼的,淩誌遠的心中很不得勁,以致於在吃飯之時,都一言不發。
廖怡卿輕輕切了一塊牛排放進口中,抬眼掃了淩誌遠一眼,開口說道:“誌遠,怡靜要去南粵了,你知道嗎?”
自從離婚以後,淩誌遠便沒再關注過廖怡靜的情況,上次聽廖怡卿說,她好像從天海大酒店辭職了,至於具體什麼情況,他並沒有問。聽到這話後,他輕搖了一下頭,開口說道:“她去南粵幹什麼?”
“她有個同學叫鬱湘芸的,你還記得嗎?”廖怡卿不答反問道。
淩誌遠的頭腦中當即浮現出一個身材妖嬈、為人輕浮的女人形象來的,下意識的輕點了兩下頭。
廖怡卿見狀之後,開口說道:“怡靜說,鬱湘芸讓她過去一起做生意,我勸了她不要過去,但她不聽,執意要去,所以我想……”
“怡卿,她的事和我無關,她又不是小孩子,想要幹什麼,自己心裏有數,你也別跟著瞎操心!”淩誌遠果決的說道。
淩誌遠不是小氣之人,但廖怡靜的所作所為實在太過分了,如果有可能的話,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她。
廖怡卿聽到淩誌遠的話後,心裏雖有幾分失望,但卻並未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