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滄山宣傳部長趙秋琴心急火燎的趕到雲州去會情人之時,副市長韓立誠和紀委書記薑忠偉聊的正投入呢!
“立誠,照你這麼說的話,趙秋琴和鄭春的事一定有關聯,吳定山出麵便是為了保趙某人?”吳定山說這話時,將聲音壓的很低。
聽到這話後,韓立誠將手中的筷子放了下了,同樣低聲說道:“薑哥,你覺得呢?宿舍樓本來就在趙秋琴手裏開始建的,鄭春隻不過是接她的班,怎麼可能鄭有事,而她沒事呢?”
薑忠偉出手拿下鄭春,很大一部分是為了幫韓立誠立威,以便他盡快在滄山站穩腳跟。市委書記吳定山蹦出來讓薑忠偉心裏有點不淡定了。
在這之前,薑忠偉也曾懷疑過宿舍樓的事涉及到趙秋琴,不過經過這兩天的工作,並未發現明顯線索,他便對之前的判斷產生了懷疑。
聽到韓立誠的這番分析之後,薑忠偉覺得很有道理,趙秋琴和廣電局宿舍樓一定脫不了幹係,至於吳定山說的那番話純粹是借口,他的目的便是想保住趙秋琴。
意識到這點後,薑忠偉的臉色陰沉了起來。在這之前,他並沒有動趙秋琴計劃,這女人不但自身是市委常委,分量極重,而且和市委書記吳定山之間有千絲萬縷的聯係,這時候動她的話,絕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韓立誠瞥了薑忠偉一眼,低聲說道:“趙秋琴的級別在那兒,要動她的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韓立誠這話說到薑忠偉的心坎上去了,趙秋琴是市委常委,要動她的話必須由雲州市紀委出麵,這裏麵的變數太大了,搞不好的話,不但拿不下她,薑忠偉反倒容易陷入被動之中。
薑忠偉輕點了一下頭,沉聲說道:“立誠,說實話,從目前的形勢看,完全沒必要動趙秋琴,首先,我們未必動得了她,其次,就算將她拿下,我們也獲不得任何利益,隻能是為他人做嫁衣。”
官場中人最為看重的便是利益,目前薑忠偉雖是市委常委,排名相對靠後,而韓立誠隻是個普通的副市長。根據兩人目前的情況,別說宣傳部長,就連鄭春拿下之後,廣電局長的空缺,他們也很難從中分一杯羹。
韓立誠聽到這話後讚同的點了點頭,不過隨即便壓低聲音說道:“薑哥,我覺得暫時肯定是不能動趙,不過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做的,有備無患。”
薑忠偉聽到這話後,先是一愣,隨即便明白過來了,韓立誠的意思是讓鄭春吐口,將和趙秋琴有關的事情都澆帶出來,就算暫時不動趙秋琴,也要有個準備。
看見薑忠偉愣神後,韓立誠開口說道:“薑哥,人雖無害虎心,但卻不得不防虎有傷人意呀!”
薑忠偉已打定主意不動趙秋琴了,但鄭春被拿下後,趙秋琴心裏勢必有一塊心病,如果有合適的機會的話,她一定會出手的。
聽了韓立誠的話後,薑忠偉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沉聲道:“這兩天,我便讓下麵的人抓點緊,不管怎麼說,都得盡快撬開鄭春的口,省得夜長夢多。”
“薑哥,這事我覺得你要交給信得過的人去辦,而且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這要是傳到趙秋琴的耳朵裏,隻怕她便不會這麼想了。”韓立誠說道。
薑忠偉輕點了兩下頭之後,舉起酒杯對韓立誠道:“立誠,來,喝完這杯我回紀委一趟。”
薑忠偉話裏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他這會趕到紀委去便是要兩個信得過的人去審鄭春,力求盡快讓他鬆口,省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行,薑哥,來,最後這杯我敬你!”韓立誠說到這兒,便衝著薑忠偉舉起了酒杯。
“立誠,你我之間不談誰敬誰,來,幹杯!”薑忠偉爽快的對韓立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