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要去。你又不是醫護。"魯平一再打斷我的話。"我對這醫院毫不了解車又不在走不了我不跟過去我該去哪!!你靜靜聽完再問問題不行嗎!愛德華.魯平警探!!"魯平給了我一個不耐煩的表情。
"手術本來進行順利,但突然出現的停電令所有人束手無措。那時候我感覺到窗外有東西飛了進來。我往窗外看,看到了在窗外約1米處站著一個中等身材,身高約一米七,戴著黑電單車頭盔穿黑皮衣的人,正在察視手術室內的我們。黑衣人注意到我發現了她,她馬上拔腿就跑。"
"她?(she)"
"是女的。你安靜的聽行嗎。我馬上往停車場跑出去,跑到停車場的時候黑衣人離我並沒有很遠,我加快速度追上對方並把對方撲到了。從對方的身形我確定對方為女性。黑衣人轉身往我的臉上蹬了一腳掙脫了。"我停頓了一下,我用沒有被手銬扣上的左手摸了一下額頭。腫起的眉角仍然隱隱作痛。
"黑衣人跑到停車場最左端,那兒停靠了一台摩托車,是川崎的忍者係列的摩托車,型號不詳。我和對方在車前對峙了大約十數秒,對方拿出了一個約。。15寸長的吹箭筒,金屬的,我躲開了一個吹箭,我專注著她的動作,準備反擊的時候,發現後背有東西刺上了。是另一顆吹箭,從背後來的。我視線開始模糊,但清楚記得我背後出來了另一個黑衣人。體型什麼的都不清楚,看不清了。""之後你就倒了,凶手也逃跑了是這樣嗎。"魯平把我的話說完了。我點點頭。
"那你所講的吹箭筒是指這個嗎。"魯平拿出了塑料的證件袋,裏麵裝的正是黑色的金屬吹箭筒。"就是這個!"我肯定的道。"我們是在你的大衣口袋裏找到的。不用說了,是的,上麵有你的指紋。"魯平說。
我沒有說話。
可惡。。**贓嫁禍了嗎。。。但插贓嫁禍一定是有破綻的。。快點想一下!
"說實話,這件凶器是沒有辦法證明你就是殺人凶手的。這是插贓嫁禍的這點我非常清楚。這支吹箭叫掠奪者,"魯平說明式的道。"是美國冷武器製造公司PREDATOR掠奪者的得名之作。這東西比你身上所有口袋都長,而且這武器構造精細,沒有特別的收容器走動時是會發出聲響的。你的衣服裏也沒暗格,我們警方已經檢查過了。要是這真是你帶的,古手川小姐或者當時有見過你的人不可能不發現。上麵隻有一個指紋這也非常不合理,加上這樣的大雨也沒衝掉,這明顯是人為的。"魯平極其平淡的帶過這些話。這家夥雖然沒說出口,但看來也不是想我硬背上這黑鍋,而是想測試一下我。
"假設我現在相信你,"倚著牆的魯平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床頭。"你覺得凶手怎樣?以你的查案經驗。殺人動機又是什麼?"
"我覺得凶手並不是第一次犯案。"我邊想邊說。"而女性來說,身手十分敏捷。雖然被我追上了,但反抗時毫不留力,而且也沒有驚慌。武器的使用熟練,不但有同黨支援,同時殺人的計劃很周詳,挑了天氣惡劣,醫院人員非常少又沒有其他醫生的絕佳時機刺殺主診醫生。。停電應該也是人為的,對嗎?"魯平不情願似的點了頭。"她們隻是不幸的算漏了我和雫。恩,可以肯定,這不僅不是初次犯案,這是有組織的慣犯!"
"不錯,"魯平說。"看來你的腦子還沒有寫稿子寫壞掉,我想沙警長他老人家也會很安慰的。看來你證明了自己是清白的,"
"你都知道了那就趕快把這天殺的手銬拿掉啊!"
"但是!!"
魯平這兩個字猶如千斤的巨石壓在我的心頭。
"你藏著的這份恐怖的照片,和洛特蘭醫生抽屜裏的這份文件一模一樣這你又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