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論如何喊,雲中一弦都沒有反應,寧清月問有錢,“為什麼他還不醒?”
“不知道。”有錢搖搖頭,她沒幹過這事,沒有經驗。
“隻要他活著,我一定有辦法救醒她。”寧清月看著雲中一弦,眼底是一片堅定。
“清月,清月……”
遠處,傳來了傅司夜的聲音,寧清月欣喜的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司夜,是司夜來了。”
不一會兒,傅司夜和警察到了,還抓到了跑路的許和煦。
“清月。”傅司夜看到寧清月,一身狼狽,看上去可可憐憐的,上前一把就抱住她。
“司夜,你終於來了。”寧清月抱住傅司夜,在他懷裏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回到帝都,寧清月立刻住進了醫院檢查身體,還好,一切正常,寶寶也很健康。
“清月,還好你沒事,否則,我也不活了。”傅司夜坐在床邊,握著寧清月的手,語氣如小媳婦一般。
寧清月噗嗤一笑,“我的傅總裁,你也太可愛了吧。”
“你還笑呢。”傅司夜幽怨的看著她。
“不笑不笑了。”寧清月憋住笑意,然後問他,“火星車計劃真的被安娜傳回漂亮國了嗎?”
火星車計劃雖然算不上華國航天事業裏程碑式的項目,可對於華國探索太陽係行星是很重要的一步,要是真的泄露了,這個計劃毀於一旦,那對華國航天事業絕對是一次致命打擊。
“沒有,安娜在你老師電腦裏找到的那個火星車計劃是假的。”傅司夜接著道,“經過法醫鑒定,安娜和張三都死了,死因不明,許和煦和那個保安已經被抓起來了。”
“死因不明嗎?”被抽取生機而死,法醫竟然鑒定不出來。
寧清月心裏閃過這個念頭,腦海中有錢的聲音響起來了,“廢話,他們是法醫,不是法師,肯定鑒定不出來啊。”
“好幾個法醫都鑒定不出死因。”傅司夜幫寧清月捋捋額前的碎發,“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問過律師,就算是你動的手,也屬於正當防衛。”
他大概能猜出來,估計是她那個非人類的朋友幹的。
寧清月點點頭,然後問道,“雲中一弦呢?他怎麼樣了,醒了嗎?”
“沒有,醫生說匕首刺穿了他的心,傷情很嚴重。”傅司夜提起雲中一弦,罕見的沒有醋味。
這一次,他很感激雲中一弦保護了寧清月,同時很自責沒有保護好寧清月,讓她落入了歹徒手裏。
寧清月神色有些擔心,她總感覺雲中一弦不會醒了。
這件事並沒有大範圍傳開,隻有少數人知道,安娜和張三已經死了,無法追究刑事責任,許和煦和保安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寧清月和雲中一弦保護機密有功,熱心為國,榮獲好市民獎。
寧清月繼續回學校上課,鑽研課題,一切好像沒變,又好像變了。
“有錢,他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寧清月站在病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雲中一弦,他已經昏迷三個月了,沒有蘇醒的跡象。
“不知道。”有錢搖搖頭。
寧清月微微歎了一口氣,看向窗外,秋天到了,金黃的樹葉,秋風一吹,簌簌落下,在空中打著旋兒,如一個個轉圈的小仙女。m.X520xs.Com
瑟瑟秋分,樹葉翩飛,看得她心裏悶悶的,有些悲寂。
“啊!”寧清月忽然捂著肚子叫了一聲。
“寶寶又踢你了嗎?”有錢好奇的看著她的肚子,孕育小生命,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寧清月點點頭,輕輕的摸摸肚子,“這個小家夥,每次來醫院看望雲中一弦,她都會一改奇懶無比的個性,變得活躍起來。
記得她第一次胎動,就是來看雲中一弦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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