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自己天賦異稟,沒學會走路,先無師自通,學會了飛?
如果是這樣的話,操控發絲、血液……本質上,也是自己的的一部分。換言之,同樣是自己操作係念能力的延伸!
就仿佛是硬幣的兩麵。
正麵是玫金色的五芒星,通過標記實施操控;反麵則是純粹的念氣,通過念氣包裹事物來操控……
景暘試著回憶用念氣操控發絲的手感,將手上那種溫暖如無形無質液體的裹住打火機,很快,打火機從他手中飄浮起來,隻是還沒有搖搖晃晃地飛出去幾厘米,就啪嗒一下掉落在地。景暘像是一瞬間被榨幹了似的,手軟地垂下手臂。
他揉了揉手,撿起掉落的打火機,若有所思,有點明白了兩種操作能力的差別。
①星標操作。隻會在自己在目標身上施加標記的一瞬間,一次性地消耗念氣,之後的一係列操作,消耗的都將是目標自身擁有的能量;
②念氣裹挾操作。這種方法,所需要自己輸出的念氣,則視被操控的物體的體積與質量而定。之前操控發絲和血珠的時候沒覺得,剛才操控一隻打火機卻讓自己瞬間像是被抽幹了一樣疲憊……這種操作似乎是持續消耗的類型,不過在取消操控後,仍然會有一部分沒被消耗幹淨的念氣會返回自己身上,這總算讓景暘稍微回複了點力氣。
既然如此,自己的操作係念能力,再被稱作星標就不太確切了……應該換個名字……
景暘手動用打火機點燃草堆,望著遇油而熊熊燃燒的烈火,心裏斟酌著新的念能力名字。想起做黃金之歌,轉念一想,就放棄了。最終,他將自己的操作係能力敲定為——。
將打火機與粗布一並投進火堆中,景暘轉身,讓野狼重新背上那個疑似職業獵人的遺體,以及……
景暘看著最後剩下的一具,那個大概是自己現在身體生母的女人的遺體。
“就這麼把你們曝屍荒野,我確實過意不去。”他說,“總得入土為安吧。”
景暘將女人的遺體由武二背著,與野狼背著的另一具遺體,一同離開,後麵的烈火還在燃燒。
離剛才的“案發現場”稍微遠了一點後,景暘遙控野狼掄起鐵鍬挖坑,反正這又累不到自己……野狼累了,武二便來幫忙。說實話讓兩頭野獸來使用鐵鍬,就算是有景暘的協助,也是挺為難的,但總歸是比景暘自己動手有效率多了。
折騰了將近一小時才挖了個坑,把疑似職業獵人的遺體放了進去,最後推土填平,地麵的那一層景暘盡量壓實磨平。
然後,扛著鐵鍬——野狼扛——隨機又選了個方向,走出去一段距離,一人一虎一狼如法炮製,又花了近一個小時,挖了個更深的坑。
將女人的遺體放入坑底。堆土填坑,抹平地麵。景暘已經是一身的大汗,滿身的土和灰,也是累得不行。
他拍了拍地麵,自語道:“讓我把你當親媽的,確實是有點強人所難了。”
“不過……認個幹娘還是沒問題的!”
景暘跪地咚咚咚磕了三個,累得差點腿軟沒能站直,靠在武二的虎背上才歇了口氣。
抬頭看了一眼可能已經七八點鍾的太陽,上午的晨風隨著海風習習吹來,送來陣陣涼意。後方是大海,前方是樹林,海鷗,早起的鳥兒,忽近忽遠的叫聲此起彼伏……景暘深吸一口氣,笑道:“再見,我走了!”
說罷,他翻身騎上虎背,縱虎而去,一頭野狼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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