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鍾勳笑了笑,說道:“慶,慶民,你這家夥現在可不得了,作為老朋友我自然要找,找你投靠,不過到底有什麼發財的門路呢,你要好好想想,如果有機會,咱們兄弟一定要,要大幹一場。”
胖子哈哈大笑,一邊猛灌著啤酒,一邊吹牛皮,神情囂張至極,不可一世。而其實,他在公司中一向謹小慎微,作為晚輩,他對那些前輩非常尊敬,可以說任勞任怨,如果此時被公司中的主管看到,恐怕會影響他一貫優秀的考評。
李鍾勳並沒有說太多,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欲速則不達。他陪著胖子喝了幾瓶啤酒,便提出準備離開。
胖子很不滿,大聲道:“你這家夥!民燦,你真是掃興嗬,今天晚上這麼高興,咱們一定要大醉一場,然後找個美女好好快活一下,你不能走。”
李鍾勳並沒有絲毫猶豫,堅定地分手:“慶,慶民,咱們下次再見,記住我說的,好好想一想發財的門路。對了,那邊大門玻璃門似乎壞了,竟然沒有遮擋。你出去時一定要小心。”
說完,李鍾勳打了個響指,轉身離去。
那響指聲似乎也帶著奇妙的魔力,胖子表情恍惚了一下,再看,已經不見了對方蹤影,頓時氣惱道:“什麼呀,這個混蛋,竟然拋下朋友獨自離開……”
沒有朋友相伴,胖子的潛意識也失去了繼續吹牛張揚的興趣,喝完杯中啤酒,結賬走人。
等到來到大門,胖子鬼使神差地向玻璃門上撞去,頓時聽得砰的一聲,崔慶民哎呀一聲捂著腦袋蹲在地上。
“他嗎的混蛋,是誰說門上沒有玻璃,哎呀……疼死我了……”
好半天,崔慶民才站起來,不過這麼一碰,他的腦袋似乎清醒了許多,不像剛才那樣昏昏沉沉,胖子咒罵了幾句,捂著腦袋離去。
陰影處,李鍾勳陰沉著臉走了出來,他此刻的模樣已經大變,鴨舌帽脫下,爆炸頭假發被摘去,花裏胡哨的紅色衣服也換成黑色旅行夾克,帥氣的麵孔,配合陰沉的表情,一身冷峻,如黑夜中神秘的王子。
他的身後跟著一個體格健壯的年輕人,虎背熊腰,像一頭狗熊。這時,年輕人道:“鍾勳哥,他就是咱們這次的目標嗎?”
李鍾勳點點頭,命令道:“宇順,接下來一段時間,你的任務就是緊緊盯住他。給我看好了,我要他每日做過什麼事、見過什麼人,有什麼異常等等之類所有資料。”
劉宇順恭順地點點頭,沉聲道:“哥,你放心,我一定辦好。”
“去開車吧。”李鍾勳隨意地擺擺手,如同打發一條隨叫隨到的忠犬。
事實上,劉宇順對於他來說就是一條狗,一條忠心耿耿聽令行事的走狗。
別看他現在聽話的像條狗,三年前當李鍾勳入伍時,他是欺負的最厲害的一個家夥;不過現在他對李鍾勳言聽計從,哪怕是讓他把自己的女朋友親自送上,隻要適當的暗示,也能辦到。
整整兩年,同一座軍營,同一個宿舍,熏陶催眠他,為了控製他,李鍾勳忍耐著他們的折辱,低聲下氣地靠近對方,然後尋找機會催眠,繼續催眠,不斷加深催眠……直至深度催眠,完全控製。
現在,是他報效自己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