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我要開始忘掉你了。
城郊翟家。
或許是因為一直過的都是刀劍舔血的日子,翟家家主在家裏建了一座小佛堂,每晚都來念經,好像在洗刷自己身上的罪孽。
夜晚,翟興隆推開小佛堂的門,走到跪在佛像後閉眼念經的男人麵前,恭恭敬敬的底下了頭。
“父親。”
麵前的男人回過頭,臉上已經有了歲月的滄桑,但還是能看出年輕時一定有著出眾的外貌。
看著男人犀利的眼神,翟興隆咬了咬唇,但還是接著開口。
“想請你幫個忙。”
翟興隆還沒有接觸翟家的產業鏈,很多事情不能自己做決定。
這次紀寧拜托他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借給溫言父親高利貸的人是他們家死對頭獵鷹幫的一個小頭領。雖然在翟家眼裏也就是個小嘍羅,但畢竟是獵鷹的人。
獵鷹近幾年發展迅速,正在眼饞著翟家在a市的地位,若是因為一點小事給了獵鷹找茬的把柄就得不償失了。
翟父靜靜地聽著翟興隆講著,不緊不慢的轉動著手裏的佛珠,等兒子講完許久,他才緩緩開口。
“你不會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弊,又是為了紀家那個小丫頭吧。”
他頓了頓,看見兒子驟變的臉色,才沒好氣繼續說道。
“別亂想了,市裏就沒有你爹不知道的事。我也不會怎麼著那個丫頭,畢竟紀家也不是好惹的。
不過那丫頭再好,也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是翟家的唯一繼承人,就不要再去招惹活著陽光下的女孩子,就像當初我一意孤行的娶了你媽一樣.........”
翟父仿佛一下老了十歲一樣,眼神裏都透著疼痛。
翟興隆的母親是被他道上的仇人奸殺,他已經愧疚了一輩子了。
他總覺得要不是他當初非要把活著陽光下、明媚燦爛的亡妻拉到他的黑暗裏,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他揮了揮手示意翟興隆離開。
“事情我可以答應幫你辦,不過上次給你提的去M國留學的事情,你也該盡早提上日程了吧。”
翟父早就想送兒子去國外發展,是翟興隆一直不想離開紀寧。
不過這一次,翟興隆也答應的異常爽快,
“隻要父親幫忙解決這件事情,這個周末我就啟程去M國。”
翟父驚訝地看著突然想通了的兒子,點了點頭。
“這樣最好。”
............
翟家當家人的效率很高,兩天之後,溫言周五放學,就接到了警方的通知。
他父親在一場槍殺案中被波及,人現在在醫院,估計要當一輩子的植物人了,請他節哀。
溫言眼神負責的看著正在收拾書包的紀寧,晃了晃手裏的手機。
“寧寧,警察剛剛告訴我,我父親在槍殺案中受傷成了植物人,是你做的嗎?”
紀寧直勾勾的盯著溫言,眨巴著她無辜的大眼睛,滿臉都寫著我單純又可愛。
“怎麼會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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