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值班隊長趕到時也嚇了一跳,這次馬瀟學聰明了,聽到急亂的腳步聲時,提前放開被打得頭暈轉向的胖子,自己倒在了地上。
門被打開時胖子正輪著拳頭往馬瀟身上招呼,登時頭上挨了兩警棍,嘴裏吐著白沫倒在了地上。
這一晚是個不眠之夜,值班隊長和法醫累個臭死,三個被送出了看守所前往醫院救治,其餘人被打散分到別的監室,馬瀟光榮的進了小號關禁閉。
被鎖在老虎凳上的馬瀟昏昏欲睡,剛才打的太過癮了,比和刀疤他們打架刺激多了,拳拳到肉的感覺就是棒,馬瀟都有點愛上這種活動了,不過消耗確實也大,坐在凳子上一會便打起了呼嚕。
後背的傷口早就愈合結疤了,如果不是有血跡作證,任誰也不會相信這是今天傷的。
晚上就一個法醫值班,注意力都在被打的滿臉開花昏迷不醒的老臧身上,匆匆給馬瀟包了一下就去忙別人了,也沒自己研究傷口怎麼愈合那麼快。
“醒醒,哎、醒醒別睡了,”一根警棍在老虎凳上使勁的敲。管號隊長帶來了另外的兩個警察。
“怎麼啦,放我走嗎?”馬瀟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放你走?你覺得呢!提審,跟我出去。”隊長打開了鎖扣。
本以為馬瀟需要架著出去,才叫過來倆同事,看著馬瀟搖搖脖子晃晃腦袋的走著,一點不像腿腳麻痹的樣子,隊長感到很納悶。
“哎!馬瀟是吧,你的職業是什麼?身體素質這麼好!坐一夜腿都不麻?”
“我在工地上發材料,晚上守夜。”馬瀟如實回答。
隊長對兩個同事說道:“你看,工地上搬磚身體就是好。”另外兩個警察連聲說是,聽得馬瀟莫名其妙。
審訊室坐好以後,看守所的警員就退了出去,隔著一道柵欄的是兩個警察和一個戴墨鏡的中年人,短頭發稀稀落落,露出紋在頭頂的一個虎頭。
簡單問了幾句昨晚的經過以後,兩個警察就退出了審訊室,留下那個戴墨鏡的男子。
“小老弟啊!你叫馬瀟是吧,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李,李元昊,幸會啊!”男子對著馬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馬瀟抬頭看了兩眼道:“你不是警察嗎?我又不認識你,套什麼近乎。”
李元昊幹笑了兩聲:“哈、哈哈,你不是認識我,刀疤是我兄弟的小弟,湊巧你打的胖海也是我的兄弟。你是個人才啊,勇猛無敵啊,這不我趕來認識一下嘛,有沒有興趣合作一把啊,跟著昊哥必行前途無量,隻要你一句話,所有的事昊哥給你擺平,今天就能放你出來。”
馬瀟想了想說道:“你是說讓我給你做打手嗎?對不起我可沒興趣,你手下的人我見了還是會接著揍,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嗯,有骨氣,我的兄弟你可能會見很多,看守所有,監獄照樣有。外邊更多,恐怕你沒有機會見嘍,小兄弟,青春年華啊,都浪費在監獄裏多劃不來啊,弄不好小命再丟了,多可惜!”李元昊的語氣帶著威脅的意味。
馬瀟冷眼瞪著他道:“你說的我很怕,我還年輕,外邊有很多事情還沒做完,但是我告訴你一句話,不要瞧不起工地搬磚的,小心拿磚砸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