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要去北海道。”
“不行。你咳成這樣怎麼去啊?”跡部由子斷然拒絕。
“對啊!靜宜,你不要去了,有救援人員在,你去了也是於事無補啊!”美
和加入了勸誡行列。
“我一定要去北海道找跡部。我一定要把他帶回來。”靜宜意誌堅定地說。
“可是……”美和欲言又止。到現在為止,沒有跡部的消息,可能他已經獲
救了,可是跡部集團的消息網是疏而不漏的,不會到現在還沒有的啊!難道
他……
“靜宜,你的病還沒好,怎麼去!?”跡部由子勸道,可是自己的兒子又讓
自己操足了心,而友人的女兒……
靜宜注視著跡部由子,“伯母,我的病沒有關係的,咳,咳,咳,跡部沒有
時間等我們啊!咳,咳,咳,我們趕快去吧!”
美和依舊阻止:“可是,你打算怎麼去北海道啊?路全部堵上了。你……”
“靜宜。”跡部由子適時開口,“你確定要去嗎?”
“恩。”靜宜凝重的點了點頭。
一陣沉默……
“哎~~好吧!真是拗不過你這個孩子。”跡部由子說。
打開手機,“喂。是森下嗎?叫跡部財閥的私人飛機隨時待命。”
“謝謝你,伯母。”靜宜站起,一陣暈眩傳來,她一個不穩,這時,一雙溫
暖的手扶起了她,“啊,謝謝你,美和。”
美和搖了搖頭,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嚴肅,她轉頭對跡部由子說:“伯母,我
陪你們一起去吧!靜宜可能需要我的照顧。”
靜宜感到手上的力量加強了。
謝謝你,美和。
我的好朋友。
飛機的轟鳴聲,將3個肩膀瘦小的女人吹的搖搖欲墜,隻不過,她們的信念
卻十分沉著,為親情,為友情,也為——
愛情!
跡部,我正朝著你的方向趕來,你一定要振作啊!一定要撐下去啊!
跡部——
“醫生,他怎麼樣了。”一個語言有些冰冷的女生問道,還是一身紫衣。
“月參小姐,我們已經盡力了”主治醫師說,“可是病患在雪地中被埋時間
雖不長,但是卻埋的很深,所以暫時還是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要你們這群飯桶,幹什麼?”月參舞聲色俱厲,“治不好他,你們全滾回
去喝西北風吧!”
主治醫師與後麵的醫師擦了擦額頭的汗,說:“月參小姐,可能在飛機上醫
療用品不全,等到回到德國的醫院,就會好一點了。”
然後轉身繼續為病床上擁有高大的身材,銀灰色的短發,精致的臉龐的男生
治病。隻是他的右眼下有顆淚痣閃爍著已不再是那股帝王高貴的氣息,取而
代之的是,無盡的慘白。
抵達北海道,靜宜就不顧自己的身體,衝到雪崩場地,大聲地喊道——
“跡部,跡部,你在哪裏啊?”
跡部——跡部——
那裏還有美和和跡部由子的聲音。
跡部,你在哪裏啊?
靜宜無力地坐在了雪地上,跡部,你當初是不是就在這裏滑過雪啊?
“靜宜——靜宜——”美和跑了過來。扶起地上的靜宜:“靜宜不要坐在雪
地上啊,這裏還很危險,你已經沒日沒夜的找了2天了,休息一下吧!”
“沒關係的。我行的。”還是那句2天前的回答。
靜宜剛站起就一下又倒下了,美和一下子托住她,摸了摸她的額頭,“天
哪!靜宜你在發燒哎~~燒得很高。走快跟我回去。”便拖著她離開現場。
“喂——我們這裏發現了一個生還者,是個年輕男子。”救援隊發出了訊
號。
靜宜一下子甩開了美和的手,跑向那裏。
“喂,靜宜。”美和大叫。
靜宜定睛一看,那名年輕男子並不是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