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丹鼎門與藥王宗猶自不甘心,自己苦心籌謀了近百年的計劃,竟然會遭遇巫族這個變故,又讓韓靖白白撿了個大便宜,眼看就要成為修真界呼聲最高的領導人,他們怎麼甘心?
但是他們卻刻意無視了當初白翊發出去的軒轅令,甚至還有心懷怨懟的,覺得白翊若是真的好心要他們白白撿個功德,為何不肯去他們聚集的地方請人,而隻是發一個軒轅令呢?
如今單看著九華山一派獨大而他們卻束手無策,終於有人想起了白翊這個天玄劍門的繼承人來了。
在他們看來,白翊與韓靖相比,至少天玄劍門本就是掌控了天下修真門派千萬年的,且手中也握著軒轅令,算是名正言順。
且他們雖然忌憚著天玄劍門,但是好歹行事還算公允,不曾出了大格。而要以前根本不被他們放在眼中的九華山翻身騎在他們的頭上指手畫腳,卻是這些修士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白翊當初並不曾飛升,想來還留在人界,若他們再去說和說和,天玄劍門無法逃避他們的責任,自然也就必須要挑起如今這個爛攤子了。
他們的計劃打得好,但是卻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白翊被玄淵藏在龍淵之下,他們根本不知道白翊在哪兒。天下之大,一個修士要是刻意隱藏起來,還真的沒辦法找到他。
況且就算他們知道白翊在龍淵之下,隻怕聽到了玄淵的名字就已經雙腿發軟,哪裏還有膽子下來找人呢?
白翊笑了笑,眼底帶著幾絲嘲弄,他當初發出軒轅令的時候,那些人貪生怕死,不敢前去昆山,隻躲在後麵看著龍族、鳳族與白澤族在前頭拚命,那幾絲一直在戰場上不停窺伺的神識他一早就發現了。
而如今眼看這似乎有利可圖,立刻就忙不迭的黏上來了,這未免也太可笑了。
“這些事兒,我自然是要處理了的。”至少,要把欠了天玄劍門的那些債收回來吧?
雖然如今天玄劍麼已經名存實亡了,但是,白翊早就已經下定決心要為師門討回一個公道。
正說著,就看到玄淵穿著一襲墨色袍子,臉色有些不愉的走進來,在看到洛櫻的時候,臉色更黑了。
洛櫻立刻聰明的告辭了。
“怎麼早上出去的時候還好好地,現在就不高興了?”白翊看著他的臉色,微微一笑,起身問道。
玄淵撇撇嘴角,挨著白翊坐下來了,摟住了他的肩,不屑道:“蒼冥那個小氣鬼,如今也是越發的不堪了,連幾壇酒也舍不得,扣扣索索的不像個男人。”
白翊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在他麵前總帶著無法掩飾的孩子氣,很難讓人相信他是一個已經活了數十萬年的老龍。
“就為這事兒?”白翊搖了搖頭,起身就要
玄淵卻忽的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本君怎麼可能就此罷手了?他仙宮中存下了幾千年的好酒,本君已搬走了一大半!哈哈,這全是仙露瓊漿,雖然比不上本君的酒好,但是裏頭的好東西可不少,你喝了以後,對身體後好處的。”
白翊聞言,不覺微微一頓,原本準備推開玄淵的手也停了下來,片刻後,才輕輕歎道:“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