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睜開眼睛,眼中滿是疑惑之色。她微微蹙起眉頭,目光緊緊地盯著男子,問道:“大哥,你能跟我說說具體情況嗎?這結果實在是有些奇怪。” 男子見紅豆竟然能算出來,心中不禁一震,他知道這姑娘也是個有真本事的。
他深深地歎了口氣,那歎息聲中仿佛承載著無盡的疲憊與無奈。他緩緩說道:“我的母親董氏,她原本是個極為和善慈愛的人。前幾年,她不幸生了一場重病。那時候,她的身體就漸漸虛弱下去。去年春天的時候,病情急劇惡化,整個人都變得奄奄一息。那一天,她的病情就變得非常不好了,到了夜裏,甚至已經咽氣了。我們一家人悲痛欲絕,守在她的身旁。可是誰能想到,第二天,她竟然又活過來了。”
男子說到這裏,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他微微搖了搖頭,繼續說道:“自那以後,她就性情大變,完全不像以前的她了。她總嚷嚷著餓,仿佛永遠也吃不飽似的。而且還變得異常惡毒,尤其是對我的兒子。她以前可是最疼愛這個孫子的,如今卻總是想方設法地傷害他。現在每天鬧得家裏雞飛狗跳,沒有一刻安寧。我每天無法出去做工,隻能在家看著她,生怕她再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我實在是受不住了,村子裏的老人說這樣是中邪了,叫我趕緊找高人給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男子說著,臉上露出痛苦和無奈的神情。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那青筋暴起的樣子,顯示出他內心的極度焦慮與不安。
男子站在那裏,神色愈發凝重起來。他其實也聽過一些民間的故事,那些故事裏曾提及過類似的奇異現象。他知道,如果真的找到辦法把他的母親治好,讓她恢複成以前那個慈愛和善的模樣,那麼母親可能會真正的死去。這個認知如同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心頭,讓他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一方麵,他渴望那個曾經溫柔疼愛著他和家人的母親回來,他懷念過去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日子。他多麼希望能再次看到母親那溫暖的笑容,聽到她關切的話語。可另一方麵,他又不忍心看著現在這個雖然性情大變但依然活著的母親就此離去。他的內心不斷地掙紮著,兩種想法在腦海中激烈地碰撞,讓他痛苦不堪。他不知道該如何抉擇,這種矛盾的情緒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失魂落魄,仿佛置身於一個無法逃脫的困境之中。
紅豆和小傘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困惑與凝重。他們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紅豆輕輕咬著嘴唇,腦海中不斷思索著各種可能的情況,但卻始終沒有頭緒。小傘則捋著自己的胡須,眼神中滿是思索之色。
他們研究了好一會兒,卻依然沒有結果。因為這種情況他們確實也沒有見過,完全超出了他們以往的認知範疇。紅豆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爺爺,看來我們隻能去男子的家中看一看這位董氏才行。或許親眼見到她,我們能從中發現一些線索。”小傘點了點頭,神色嚴肅地說道:“也隻能如此了。這種怪異之事,確實需要實地查看一番。”他們心中雖然充滿了不確定,但為了解開這個謎團,也為了幫助這位陷入困境的男子,他們決定前往男子的家中,去麵對這個未知的挑戰。
這男子名叫鐵柱,一個樸實無華的名字,正如他本人一般憨厚老實。鐵柱家住在離鎮上幾裏地外的七家村。那個村子雖不大,卻有著一種寧靜而質樸的氣息。 鐵柱平時是個趕驢車拉人拉貨的車夫。他的驢車雖然簡陋,但卻被收拾得幹幹淨淨。那匹驢子毛色灰褐,看起來十分健壯,眼睛裏透著溫順與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