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隨風又飲了一口酒道:“沒錯,其實我是個閑散玩家,有一次我走到青木林,突然發現有個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他說他是這酒家的少東家,在采購回來的路上被熊風嶺的土匪們打劫了,雖然在護衛極力的掩護下,但是還是身中了一刀,希望能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爹,說完,那人就死了。於是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爹。那爹知道他孩兒被熊風嶺的人殺害,拜托我幫他孩兒報仇,於是我就答應了下來。
阿布道:“那你在這這麼多天有什麼發現嗎?”
柳隨風道:“我們這家酒樓的菜是出了名的好吃,所以,每個月的月末山寨裏的人都會把我們大廚請上山去給他們燒一天的菜,剛好再過兩天就是月末了。我也會趁這個機會上山。
阿布摸了摸下巴道:“這樣看來,上山的問題似乎有了更好的解決辦法。”
阿布隨說道:“你領我們去見見那位大廚,看能不能帶我們幾個人上山。”
柳隨風說道:“不過我有個條件,我帶你們進去以後,千萬不要笑,不然別怪我沒提醒你。”
李遠道:“他很凶嗎?”
柳隨風打了個冷戰,搖了搖頭道:“並不凶。隻是。。。”
阿布仨人看了看表情奇怪的柳隨風,還是點頭應承了下來。
接著柳隨風領著阿布三人走進了後廚,隻看見一個十三二歲的兒童站在板凳上,正炒著菜。
柳隨風剛準備說話,就看到李遠上前去。
阿布看見柳隨風欲言又止還帶這一點壞笑的樣子,猜想肯定是和那個小孩有關,看見李遠貿然上前,阿布並沒有阻止,而是和柳隨風一起看起戲來。
李遠並沒有看到後麵兩位微妙的表情,上前道:“小孩,你加大人呢,廚房不是你小孩能玩的地方,快去別處玩。”說完就準備抱下那名兒童。
隻見那小孩轉過頭來。
“這麼小就長胡子了,看來你年少老成呐。”
那孩童麵無表情的望了望柳隨風,柳隨站出來仍俊不禁的說道:“這位你口中的小孩就是,後廚的大廚張子海,張大廚。”
李遠膛目結舌道:‘這。。可是他那麼小,怎麼可能?”
柳隨風道:“這有什麼不可能,現實裏就有這樣的人,更何況是遊戲世界,隻是你顧略寡聞而已。”
張大廚保持這麵無表情的姿態對李遠說道:“你要把我舉到什麼時候?”
李遠這才發現張大廚正被他舉起將要放在地上的路途中。
李遠連忙把張大廚放在地上,連聲抱歉。
張大廚並沒有理會李遠,轉頭望著柳隨風道:“後廚嚴禁外人闖入,你來了這麼久了,難道你不知道?”
柳隨風道:“這幾位是一起為掌櫃報仇的俠士,希望您網開一麵。”
李遠道:“對,對,我們都是為了給掌櫃的孩子報仇而來的。”
張大廚忘了我們幾人一眼道:“既然你們是為了報仇而來,我可以既往不咎。不過,這小子!”
說完,張大廚指了指正準備退出去的李遠道:“這小子必須留下來。”
李遠望向阿布和柳隨風,隻見阿布和柳隨風一個低者頭在整理衣服,一個在摳指甲,根本沒人望向他這邊。
而小嫻不知什麼時候早已退出了後廚,剩下李遠在油煙中淩亂著。
柳隨風和阿布退出後廚。
“這張大廚怎麼比教導主任都可怕”
柳隨風道:“那當然,你別看這張大廚個子小,其實他是個高手。”
阿布哦了一聲道:“願聞其詳。”
柳隨風道:“我告訴掌櫃子他的兒子慘死在熊風嶺土匪的手中後,掌櫃的叫我在這呆到月末,說有機會把我送上山寨,替他兒子報仇雲雲。於是我就在這住下了,由於天天無所事事,於是到處亂逛,結果到了後廚,看見張大廚使著一手快刀,隻見刀光一閃,所有的蔬菜都已被切好,當時看得我歎為神跡。還有一次,村子上送來了一頭活牛,叫張大廚去殺一下。我當時剛好沒事,於是就跟著張大廚幫忙打下手,那牛栓在木樁上安靜的吃著草,張大廚,拿出布抱住的刀,那刀刃不盈尺,光彩黯然,柄上縛著黑光油亮的麻布,仔細一看,卻和普通的刀一般無二。張大廚站在牛前觀察一番後,向牛趨身行禮,隻見張大廚上身忽然扶向牛肋,右腳後撤,一個輕盈的旋轉,左膝抵住了牛的後腿,隻聽到了嗤嗤的聲音,卻見張大廚左手一按牛股,身體躍起,落在了牛的另一邊。張大廚好像沒有站穩的樣子,撲地鑽入牛腹下麵,瞬間又鑽了出來,雙手像搓麻將一樣在牛身上一抹,一個側空翻已經站在了牛頭,對著牛笑了一笑。當時,我不解的望了望張大廚,不得不承認這套操作確實很帥,可是,現在是殺牛,並不是表演。我望著還在從鼻子裏噴著白氣的牛想到。突然,那牛像一堆散了架的積木一樣,轟然倒塌,隻見那牛血散了一地,隻剩下牛骨還立在那,風一吹,牛骨碰的一聲散落一地,也驚醒了震驚的我。後來,我去問掌櫃的,你知道知道張大廚會武功,掌櫃的說不知道,於是我把我那天的見聞說給了掌櫃聽後,掌櫃說道;“哦,這不是武功,那後院砍柴的王大哥,不管什麼木頭,他都能一斧頭把他從中間分成兩半,還有那洗衣服的張嬸,她洗出來的衣服,幹的又快,又幹淨。當你某一天掌握了事物的客觀規律,做事得心應手,運用自如,你也會和他們一樣的。
柳隨風苦笑了一聲說道:“我覺得叫我們去給他兒子報仇就是個笑話。”
阿布拍了拍柳隨風的肩膀說道:“這些都是從生活著鍛煉出來,確實不適合殺人,武功在洗衣服的手裏,他就是用來洗衣服,最主要的是什麼人來運用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