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她還是被紀無憂吻得雲裏霧裏,他的吻一貫霸道又來勢洶洶,等到他終於放開她的時候,她的呼吸紊亂,嬌嫩的櫻唇瀲灩微腫。
她以為她不會繼續了,自己逃過了一劫,沒想到他忽然起身抱起了她,朝著臥室而去,叢笑不由自主揪住了他胸口的西裝外套。
她被扔到柔軟的床上時,隻倔強地抿了抿唇,那個秘密,她無法說出來,說出來的同一時刻,就等同於這條生命判了死罪。
她寧可自己悄無聲息地拿掉它,也無法承受被紀無憂強行推上手術台。
無盡的悲哀鋪天蓋地地湧向了她,讓她儼然忘記了掙紮,隻懂得了屈服。
他的技巧一向好,她在他的手指下戰栗,身體上的燥熱讓她急切地想要尋求眸中突破。
她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微仰著頭,柔軟的身體承受著他無盡的侵犯和不知饜足的索取……
夜色越來越深,當他停下來去浴室衝洗的時候,她微微側了側身,手顫抖地撫上了自己還沒有顯懷的平坦肚子。
驗孕報告單上說,她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隻是不知道這條小生命是否頑強,能夠承受即將來臨的暴風雨。
當浴室的門哐當一聲被打開的時候,她又佯裝睡著了,隻是她自己不知道那隻手還是死死地捂著自己的肚子,下意識地護住那個地方。
窸窸窣窣的聲響過去之後,她睜開眼,發現紀無憂已經走了,而房間裏,濃烈刺鼻的味道,卻揮之不散,在提醒著她剛才的情形是怎樣的劇烈。
翌日。
叢笑還賴在床上,門鈴大作,她被這一陣陣刺耳的魔音搞得整個人快發狂了,以紀無憂那冷酷的個性,應該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打從她入住這裏之後,並沒有人受邀來此過,紀無憂從來沒有帶過朋友來過這裏,叢笑亦然,自己尷尬的身份讓她根本就不敢邀請人來這裏玩。
按門鈴的人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方才罷休,叢笑雖然心裏不怎麼情願,還是起身去開了門,身上穿著單薄的純白真絲睡裙,她起身之時在外頭披了一件款式大方的長袍,掩去了太過單薄的不自在。
開門之後,叢笑吃了一驚,沒想到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跟自己的年齡不相上下。
她的相貌偏於古典柔美,身上是一襲華麗繁複的當季新款,叢笑曾在某本時尚報刊雜誌上瞧過這一套封麵主打服飾,是令人咋舌的天價,眼前的女人很懂得打扮自己,發型精心打理過,齊眉的劉海,披肩的頭發,微微彎曲,十分自然地垂了下來。
第一眼觸及叢笑的時候,眼前的女子臉上有著略微的不自然,稍縱即逝換上的是佯裝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