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快喊爸爸。”
肉肉緊閉著雙唇,有點委屈,肉呼呼的肥手撲向了叢笑,“麻麻,抱抱。”
叢笑這下樂了,祁墨吃醋了。
第二天,無論肉肉扭著胖乎乎的身子追著祁墨喊“爬爬”,祁墨都沉著一張臉,沒有理會她,肉肉覺得十分的委屈,“哇”的一聲,哭得是那個地動山搖。
幸好老爺子不在,不然祁墨肯定被教訓得狗血淋頭。
“爬爬……”
淚流滿麵的肉肉哭得很傷心,很傷心,叢笑都看著覺得可憐,於是忍不住撂下了狠話,“祁墨,你要是再這樣對肉肉,晚上你給我睡沙發去。”
祁墨向來喜歡揉著叢笑香噴噴的身子睡覺,客廳裏的沙發哪怕質地再好,他也不喜歡,因為沒有她的清香,沒有溫度,冷冰冰的。
這個女人,自從生下了肉肉之後,很少威脅自己。
祁墨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笑,拍著手掌,朝著她步步逼近,湊到她耳邊,呢喃道,“很好,笑笑,如果我答應了你,你又將怎樣報答我?”
最近他學了不少姿勢,想要跟她一起在床上實踐,可是她卻嫌棄那些姿勢太過別扭了,無論他如何誘哄,也不情願點頭,他也不好強行逼迫她。
如今,她是不是應該讓自己嚐點甜頭呢?
“你想怎樣?”
他眸中驟然興起的危險光芒,讓叢笑忍不住退後了一步。
肉肉太高了小小的下巴,瞪大著眼,想要弄懂爸爸媽媽在商量些什麼,有些滑稽的是她眼角盈盈欲墜的兩滴淚珠,一直垂掛著,沒有落下來。
“沒想怎樣,就想那樣。”
他擁住她的那隻手邪氣地在她背後若有似無地輕撓了下,那勁道,控製得恰到好處,似在勾引。
叢笑眯起眼來打量他,他笑得一臉的邪魅,還有幾分欠扁囊括其中。
“你知道的。”
他那黑眸中盡是邪惡,叢笑被他盯得臉色都不由自主泛起了紅暈。
真是該死,都老夫老妻了,還會當著他的麵臉紅,見笑了。
“笑笑,行不行?”
祁墨步步緊逼,叢笑忙將目光轉向了肉肉,肉肉此時已經忘記了繼續哭,不過那兩道搖搖欲墜的晶瑩,還是讓人挺痛心的。
“行。”
看到肉肉迎上自己的視線後又頓感委屈,即將要放開喉嚨大哭,叢笑忙不迭地咬牙切齒答應了下來。
當祁墨抱起肉肉來,肉肉破涕為笑,儼然已經將剛才的不快忘記了十成十。
叢笑看著這兩父女玩得正歡,不禁懊惱起來,好像上當了,真懷疑這兩父女事先預謀好,故意設計了個圈套,等自己主動跳進去。
當晚,叢笑被折騰得氣力全無,肉肉換尿不濕還是祁墨代勞的,第二天叢笑下不了床。
她恨恨地瞪著那個吃飽饜足的罪魁禍首,人家一點也看不出勞累的跡象,男人的體力比女人好太多了,她不禁羨慕嫉妒起來。
祁墨覺得很滿足,真的,看著肉肉躺在叢笑身邊熟睡的模樣特滿足,兩個女的,一大一小,是他此生的最愛,離了無論哪一個,他都會活不下去。
自從擁有了她們,他覺得自己每天都過得很充實。
爺爺說得對,這輩子找對一個女人,那麼你便一生幸福。
的確,他現在很幸福,希望這種幸福能夠持久到地老天荒,一直持續下去。
肉肉上幼兒園小班的時候,祁墨成了A市市長,風頭十足,經常出現在電視熒幕上,尤其是A市的晚間新聞,在他剛上任期間,幾乎天天離不了他的身影。
每當新聞播出的時間段,肉肉總會乖乖地跟叢笑坐在電視機前,看熒幕中的祁墨。
對她們而言,這個時候的祁墨,無疑是陌生的,不過生活中,他又會恢複到熟悉的那個人。工作中的他,很認真,贏得了A市上下一致的愛戴,不再會有人動不動便提及他是省委書記的兒子。
肉肉歪著小腦袋問叢笑,臉上盡是濃濃的好奇之色,“媽媽,我爸爸為什麼這麼帥氣呢?”
幼兒園裏,接送的父母很多對,肉肉看了也不少,漸漸地,也有了美跟醜的區別跟印象。
叢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都不知道如何回答肉肉的這個問題。
肉肉被媽媽的笑,給攪糊塗了,“我爸難道還不帥嗎?”
“肉肉,你爸是很帥。”
祁墨正巧在這個時候開門進來,聽到小肉肉這麼有趣的問話,自然是樂得搭腔,還不忘自吹自擂一把,叢笑覺得他真的是夠賤,人之間則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