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汐然心如亂麻,卻又無法可循,隻能默默在心裏祈禱……
祈禱不要中獎。
但她忽略了往往還有“屋漏偏逢連夜雨”的窘境。
縱然這樣,心中所有的雜亂不安在深深的倦意和大叔魔掌的雙重催化下,夏汐然還是如約赴周公。
“……”
待見丫頭完全進入安睡狀態,古睿才停下手上的動作擁著她繼續睡。
一夜好眠?
……
沉睡中,夏汐然夢見被雙大手一直拍著臉,不輕不癢。
她覺得好吵,好吵,但就是睜不開眼。
古睿無奈,“……”
丫頭還真能睡,可他必須叫醒她。
為什麼?
本來是睡得好好的,可丫頭睡下不到半刻又像根藤蔓纏上身,上抱下跨的。這自然沒什麼,反倒是他巴不得丫頭如此近距離貼著他,黏著他,盡管這樣對他是種焦熬也無所謂。
誰知到後麵,他覺得大腿根有黏濕濕、沾乎乎的液體侵襲,隨著丫頭下半身的偶爾扭動泛濫成災,古睿覺得身體險些被引爆,自製力瀕臨崩塌的邊緣,岌岌可危。
他的丫頭竟然被“大姨媽”造訪了,還是以這種方式,當事人渾然不覺。
他是不是該感到榮幸至極,見證了丫頭最特殊的時刻!
興許是大姨媽的到來,丫頭本能的不舒服,下半身子在他大腿根磨蹭著,睡得極不安穩。
他也被丫頭弄得全身溫度聚高,氣血飆升。
不管為哪一種,叫醒丫頭在必須的。
所以他一直試圖拍醒她,可惜無果。
“……”
眼見丫頭還是沒醒,古睿拉開床邊的大燈,抄起她的一撮黑發就放在她鼻尖不斷撓癢。
丫頭終於極緩地睜開惺忪的雙眼,迷離朦朧。
很好,這辦法應該能百試不爽。
“……”夏汐然迷糊地揉著雙眼,隱約看到大叔放大的臉,皺著眉頭,埋怨,“大叔,別打擾我睡覺。”
說話間眼皮時不時往下耷著,睫毛撲閃。
古睿好笑,“……”
到底是誰打擾誰?
趕緊輕輕地按開她的眼皮,隱忍笑意,“小丫頭,你的“好朋友”來了。”
夏汐然:“……”
好朋友?
哪裏來的朋友?
夏汐然整一迷糊蛋化身,懵懂無知。
古睿輕歎氣,臉色微微酡紅,虛“咳”了一聲,雙眼不自在的往旁邊看,“你來月經了。”
聲音不大卻低沉有力,像在喉醞釀N久。
他就知道丫頭這種狀態會逼他把話說的直白露骨。
“轟隆隆——”
夏汐然猶如被強雷電劈醒,裏焦外灼,形同幹屍。
“……”
她剛剛聽到什麼?
大叔居然說他來月經了?
月經!
動了動身體,果然是一片黏稠。
難怪她夢到她來不及小便而尿床了。
嗚嗚~,來陣大風把她刮走吧。
她無顏麵對,麵對……
讓她怎麼麵對大叔,千層厚的臉皮都不夠丟。
夏汐然僵硬地挪開跨在大叔上麵的一條腿,臉紅到耳後根,蔓延到脖子,像隻煮熟的蝦,連帶白嫩的手上,腿上也泛出層層粉色,好比桃花遍野,爭相綻放。
挪回視線,古睿詫異,盯著丫頭出神,“……”
丫頭促狹而坐,小若一團;全身粉光籠罩,美如天邊的朝霞;頭深埋,隻看到通紅的耳根,長長的黑絲遮住了大半嬌小的身子,玲瓏嬌柔的身段若隱若現,讓人移不開眼。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麵。
“……”掏遍了腦海,古睿隻認可這句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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