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份感情埋在你心裏很深，”夏汐然深吸了口氣，站起來，對著她說，“你甚至從沒告訴過他。”
程如雪沉默，頭微垂，美眸裏盡是黯然悵失。
風似乎比打球之前變得更加的大了，肆意狂卷，夏汐然靜靜地看著她，含笑，“所以你一定很想知道一凡對你，除了有兄妹感情還有沒有……”
男女之情，哪怕是一點點的男女之情。
夏汐然沒有說下去，兩人心照不宣。
“為什麼幫我？”程如雪頭低著，語氣憂傷盡顯。
“謝謝你陪我打球，好久沒打得這麼過癮了。”夏汐然開心地說，拉起她，“回去啦，好像又要下雨了。”
“嗯……”程如雪溫婉地笑了。
———
歸還完網球拍，外麵真的下起了密密麻麻的疾雨，狂風在雨中穿刺，掀起白色的輕盈紗簾。
夏汐然站在房簷下躲雨，賞雨；因為出過汗，全身犯冷，汗毛一根一根的豎了起來，牙齒打顫，忍不住捂著身子原地打轉。
“在這裏我的心，永遠跟隨著你！”
“我不怕困難，我隻想和你在一起。”
“你平常在做什麼，我腦海裏想著你。”
……
“大叔～”聽著手機裏的純音樂，良久，夏汐然才接起電話，聲音有些哆嗦。
“哦，我現在就出來。”掛了電話，夏汐然衝進雨中。
大叔說他在校門口等她，今天挺早的。
“砰！——”關上車門，夏汐然雙手拔開粘著臉的濕發，歪著腦袋，小手在大叔眼前晃了晃，“大叔～”
大叔好像不高興。
古睿冷著臉，一隻修長漂亮的手指解開領帶，往旁邊一丟，唇線緊抿，轉過臉，冷冷地盯著丫頭，“……”
她是豬嗎，連個傘都不打，淋的像個落湯雞。
“……”
夏汐然被大叔冷冽的目光盯地心發虛，低下頭咬著唇，不敢說話。
又要被訓了。
“把衣服脫了。”古睿冷聲命令。
“……”夏汐然睜大眼睛抬頭看著大叔。
搞什麼，衣服又沒全濕，脫了她穿什麼。
“要我幫你脫？”古睿盯著丫頭青紫的唇，寒氣凜凜。
夏汐然眼睛四處轉了下，咬了下唇，“大叔，沒衣服換。”
“……”古睿長手往後伸，把放在後座的黑西裝外套丟給丫頭，不耐煩的開口，“脫掉。”
“嗬嗬……”夏汐然拿著大叔長長的外套，爬到後座，對著筆直坐著的大叔道，“大叔，你不許偷看。”
古睿微勾起唇，“嗯，……”
眼角卻不聽話地掃向後麵。
丫頭脫掉了她的針織外套，露出細白的兩肩膀，連衣裙的兩根肩帶子襯得她更加的骨感，細膩玉潤的肌膚、奶白的藕臂、優美的頸，還有那誘人的鎖骨，勻稱小巧、不深不淺……
古睿覺得一陣口幹舌燥，喉結動了動，伸手去解領口的扣子。
夏汐然脫了外套用它抹掉身上的水珠，然後套上大叔的西裝外套，又大又暖和，還帶著淡淡的薄荷香，很長，長到她的大腿根。
比裙子穿著都舒服。
呃，……絲襪好像也濕了，幹脆也脫掉。
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挪到駕駛座正後方，夏汐然伸長脖子，瞄了瞄大叔，很好，大叔專心致誌地在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