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天氣,終於擺脫了連日來的陰雨,天高雲淡,秋風蕭瑟。
窗外,繁華似錦、人潮如海、車流穿梭;連幢豪華漂亮的寫字樓矗立,在眼前飛快地掠過。
夏汐然貼在玻璃窗上望著外麵疾速移動的盛景,口中嘖嘖有聲。
“哇!大叔,這地段又繁盛又金貴。”夏汐然回首看著開車的大叔,眼裏興奮不已。
“嗯。”古睿淡淡地哼聲,沒有多餘的表情,騰出一隻修長的手把丫頭拽正坐好。
夏汐然倒也順從,安安分分坐定;注視著大叔慵懶閑適的頎姿,玉白清峻的側顏,紅色的薄唇、高挺的鼻梁、墨黑的長睫;雙目直視前方,骨節分明的雙手輕握著方向盤,偶爾純熟、靈巧的打轉,車子如遊魚疾滑在車流中……
開個車都這麼令人賞心悅目。
其實,在第一次見到大叔的時候,心裏就已經承認,大叔的確是她見過最帥的男人。
“很好看?”古睿淡淡勾起唇角,饒有意味地問。
“大叔,你們公司是做什麼的?”夏汐然轉移話題。
她才不會傻到去回答大叔,豈不稱了他的意,讓他在她麵前更加得瑟、顯擺。
“……我沒有告訴過你?”古睿也不追問,接著丫頭的話淡薄的反問。
“誒?……”夏汐然一愣,搖頭,“沒有呀。”
大叔什麼時候有跟她說過?
“那你猜猜?”
夏汐然交疊著腿,一手放在膝蓋上,撐著臉頰,問,“能給個提示嗎?”
“給過了。”古睿語氣微涼。
暈倒,大叔什麼時候給過她提示。
還要猜,一點意思也沒有。
興致索然無味,夏汐然眨了眨眼,越過大叔的臉,看著窗外,平平淡淡地開口,“大叔,你就直接告訴我唄。”
車廂陷入一陣靜默中,大叔的臉色冷的掉渣。
她,又說錯話了?
緘默片刻,古睿背影冷俊,語氣含霜,“等你真正有心了,再告訴你。”突地轉過身,雙眸鎖住丫頭,“或者說,哪天,你對我的事感興趣了,自己再去挖掘。”
“……”
大叔突如其來的轉頭,夏汐然對上了他一雙黑亮幽沉的眼眸,如同磁鐵,一下子將她牢牢吸住。
她,竟一時失去了言語。
大叔為什麼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悲催!跟他說話,總覺得腦細胞嚴重不夠用,甚至還會腦死、斷機。
……
傾戀大廈
銀光閃閃的伸縮大門徐徐打開,滑輪的滾動聲節奏而響亮;夏汐然趴在玻璃已經被搖下的窗口,長發飄揚,秋末柔和的陽光斜射,眯眼望向漸漸映入眼簾的牙白色寫字樓,雄偉高大、漂亮時尚;大樓前,坪地麵積廣闊,幾條平寬的水泥路相縱交橫,十幾棵間距相等的蔥鬱冷杉筆直挺立,順著主道,越過高高的台階往正門口看,“傾戀”兩個鎏金大字,特麼耀眼、醒目。整幢大廈沐浴在溫柔的秋陽中,卓立拔銳,氣勢彰顯。
眼看總裁的保時捷即將馳入,警衛員整理穿戴,匆匆跑到車前,來個了標準有範的軍姿敬禮,雙目恭敬。
夏汐然大跌眼鏡,解開安全帶,一躍而起,猝地撲向大叔的後背,擠過身子雙手攀住大叔邊的窗口,像發現外星人一樣激動地叫道,“大叔,大叔,軍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