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用完好無損的左手去掏大叔的手機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上身外麵穿的是大叔那次給她買的圓領套頭白色衛衣,至於裏麵,因為衛衣衣料帶絨,很暖和,加上人又不總在外麵吹風,裏頭她也隻穿了件內衣,什麼也沒有。
本想著回去直接脫了就好,誰料大叔卻先帶她來看手傷。
去看病少不了肢體動作,內衣一半已經搖搖欲墜了;再動,她怕就怕它要全掉了,想想就糗死,她能不擔心後怕嗎?
她想過讓大叔在車外等,她自己穿好,但是,她的右手,估計內衣後排扣扣上又是個難題,手心連帶五根手指僵的緊,輕輕扯動就疼。
脫掉不穿嗎?
在外麵,她完全不會考慮,也沒那個癖好。
所以說流年不利!
下次出門,她是不是要挑個黃道吉日。
夏汐然埋著頭,內心五味雜陳。
古睿聽完丫頭斷斷續續的話,神色明顯一怔,不過很快恢複如常,淡淡的“嗯”了聲,解開丫頭的安全帶,上車,關上車門。
抱著丫頭坐上副駕駛座,讓她坐在他懷裏背對著他,雙手環在她腰間,眼眸噙笑,古睿在她耳邊低語,“我幫你……”
他的丫頭總給他帶來意外的“驚喜。”
身為一個男人,內心是膨脹的、狂躁的、興奮的、同時也是冷靜的。
看著他的女孩慢慢成長、蛻化、成熟、直到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一個隻會屬於他的女人!
這種感覺有著無法言喻的苦澀、美好、纏綿……
她,
是他,每每做夢都想著、都想要的女人。
唯一,
他想用盡一生去疼愛的女人。
“……”
麵對大叔的體貼入微,夏汐然隻是羞澀的點點頭。
古睿側凝著丫頭緋色嬌豔的臉,揚了揚笑,“乖,一會就好。”
開了車裏的暖氣,古睿讓丫頭上身微微彎點,右手仍摟在她腰間,左手去掀她的套頭衛衣。
衣服一點點的被掀開,丫頭嫩白如瓷的肌膚裸露出來,纖纖的小腰、精細的骨骼、優美的脊背,每一處都恰到好處,恰如其分,仿佛一塊純粹天然的白玉,任何能工巧匠的雕琢隻能是畫蛇添足,因為它已經夠美,美的自然、無瑕、無疵。
撫上去,光滑柔膩、細嫩如粉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留戀徘徊,恨不得把它粘在身上,再也不分開。
視覺、觸覺上一波一波的衝擊,使得古睿的眸色越發幽深、暗沉。
這一刻,他強烈的體會到:食色,性也。
他抑不住的想發瘋、發狂……
磨人的小妖精!
車廂很暖。
夏汐然卻被大叔冰涼的指尖觸的一顫一顫的,縮了縮身板,有些怨氣,吼道,“大叔,你快點。”
煩死了,大叔的手好冷。
古睿回過神,勾著紅唇,眼睛滑過丫頭黑色文胸的後排扣,長指摸了摸,輕笑,“我要怎麼弄?”
“你,……”夏汐然好想死,一口火氣憋在肚子裏,耐著性子說,“把左肩的肩帶扣上後麵那個環就是。”
混蛋大叔,你就裝,裝。
裝死你!
“是這根嗎?”古睿從丫頭的左胸前摸出一條帶子,一本正輕的問。
“……是。”夏汐然內流如海。
虧大了,她又被大叔占了大便宜。
嗚嗚……
色狼,他竟然……竟然摸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