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是在幫她洗內衣內褲嗎?
嗚嗚~
誰讓他洗了。
夏汐然窘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遁了,就當她從沒認識過大叔。
她幾乎被震得有些神誌不清,腳步漂浮地移動洗衣機前,打開,裏麵洗的隻是她的外衣和大叔的外衣,至於他倆的內衣什麼的,現在一定躺在大叔跟前的水盆裏。
原來是真的。
嗚~,要不要這樣子?
夏汐然好想哭死,奈何她流不出一滴眼淚。
木偶似的走到大叔旁邊,搶過他手裏的臉盆,臉蛋、耳根紅如番茄汁,晶瑩剔透的水眸隱隱含著一層霧氣,咬著雙唇,帶著一絲責備、不能理解地直直盯著大叔……
半晌。
“咚!――”
手中的水盆被重重的放在地上,夏汐然蹲下身,抱膝埋頭。
羞死!
古睿著實愣了一下,同樣有些不理解的凝著丫頭,洗去手中的泡沫,甩了甩幹手,用腳移開臉盆,在丫頭麵前屈膝蹲下,抱她入懷,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蹭著,嗓音低沉、溫柔,“怎麼了?”
他有什麼做的不對?
夏汐然悶悶的靠在大叔懷裏,很久,才緩緩的抬起頭,水眸氳氳氤氤,囁嚅,“你洗我的衣服幹嗎?”
長指擼了擼丫頭額際的發絲,古睿輕笑,“你不也幫我洗?”
“……”夏汐然垂下眼皮,緘默。
自從上次被逼答應大叔給他洗衣服,她手養好了,也真沒給他洗過。因為那時正逢秋寒天,大叔說冷,怕她的手凍著,就不準她洗。所以說,她真正給大叔洗衣服也沒洗幾個月。何況也隻是洗個內褲,其他的衣服都是洗衣機在洗,根本不足掛齒;有什麼你幫我、我幫你的說。
夏汐然抬眼,最終說道,“我的不需要你洗。”
古睿臉色驀得一沉,把丫頭往懷裏攥進幾分,逼視她,語氣不自覺有點冷,“為什麼?”
她就那麼不喜歡他這麼做?
他不就是想討她開心,想讓她更開心點。
“髒。”夏汐然迎視大叔,細柔的語氣帶著一絲執拗,“因為很髒,……你一個大男人不適合洗這些東西,穢氣。”
說白了,小城鎮出來的她,對於一些世俗的觀念,她是持有一些固執、保守的。
“……”
古睿微一愣,話卡了喉間一陣,失笑地暗暗歎口氣,傾身抱緊丫頭,“說什麼傻話?”
她是他的淨土,附帶她的一切都是幹淨的,怎麼會髒?
到哪去找比她更幹淨的地方。
無論何時何日,有關她的所有,他永遠都不可能去介意。
“……大叔”夏汐然側著臉靠在大叔溫熱的胸膛裏,似在呢喃,“你真的不用幫我洗,我幫你洗是心甘情願,是順帶的。”
並不是真正屈於他的什麼逼迫,她真的隻是順帶……
哪怕有洗衣機,她的內衣內褲一般都是手洗,故幫大叔洗衣服不存什麼特別的原因,順手之勞而已。
扶開丫頭,古睿鎖住她的眼,嗓音沉沉,“乖,不準分你我。”
“可是髒……”
“你再說一個“髒”字,我就吻到你不說它為止。”古睿蹙眉,斬斷丫頭的話。
夏汐然一怔,一瞬不瞬地盯著大叔,良久,妥協,“嗯。”
大叔比她更執拗。
※
因為有太多的給不了,我隻能蒙住自己的心,愧疚並快樂的享受你所有的好。
_夏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