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少爺,聊個天,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怪不自在的,要不請我跳支舞?”金纖纖緩過神色,意識到再說下去指不定自亂陣腳,明智的轉移話題。
“是美女,我一向來者無拒。”
秦子遷從高腳椅帥氣滑下,紳士的一鞠躬,朝金纖纖遞過手去。
金纖纖起身,對著舞池邊落單的女孩們得意地翹起紅唇,矜持、優雅的把手緩緩交到秦子遷手中,“能得到秦總青睞,萬分榮幸。”
會場,美妙的音樂依然飄揚,理應讓人無比舒暢、輕快。
而有人卻好比處在“水深火熱”中,受著“酷刑”和“煎熬。”
夏冉是怎麼也不會想到古睿會這樣蠻橫的啃咬她,就像……就像對仇人一樣的啃咬,唯一的感覺就是刺刺的、火辣辣的疼。
不解。
她好像沒惹他生氣吧?招致他這樣蹂躪?
口腔裏,充斥滿了強烈的男性氣息以及醇鬱的酒味,夏冉覺得整個人是昏沉加暈沉,想極力抓回些理智,奈何她被某人一條胳膊箍的死死的,身體根本不能動顫半分,再者礙於場合,也不能有半絲的掙紮。
於是,夏冉逼不得已要承受某人摧殘的同時,還要配合好某人跳舞。捱的脖子僵硬、呼吸不暢不說,腦袋也嚴重缺氧,頭暈暈乎乎,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
“不可以胡思亂想。”
良久,古睿微微喘氣,慢慢離開夏冉的唇,眸色深深的盯著她的臉,低啞的嗓音,語氣不容置喙。
“……”
夏冉軟軟的靠在古睿溫暖的懷裏,大口地呼吸,神誌迷糊。
懷裏抱著軟綿綿的嬌軀,好似整顆心被填充的滿滿的,古睿眉梢、眼底有著隱約的笑,手指撫上夏冉越發粉嫩的唇瓣,一下一下,動作說不出的溫柔,嗓音柔和下來,重複說,“不可以胡思亂想。”
腦子清醒、神誌回歸了些,夏冉輕輕甩了下頭,用力眨了眨眼,抬眸,幽怨無比的瞪住古睿,有些艱難的嚅動雙唇,咬字道,“四萬塊。”
仿佛忘記了契約的事,古睿聞言頓了會,眉峰挑了挑,一下子失笑,“不是三萬塊麼?”
臉蛋感覺更加的火辣,夏冉抿住還有些發麻發疼的唇瓣,用眼神剜著古睿,不得不說,“又親又吻的不是四萬塊嗎?”
仔細算還不止呢,虧大了。
“我隻是吻你了,什麼時候親你了?”
古睿唇角噙著邪邪的壞笑,眼裏有著幾分捉弄。
“……”水眸瞪的老大,這個無恥的男人。夏冉氣地上下牙齒打架,羞憤的說,“不是先親才吻的嗎?”
“步驟這麼清楚,你確定?”
“確定。”
話一出口,夏冉突然感覺不對,望了望古睿帶著戲謔的神情,深知自己上了當,但總不能把說出的話收回來吧,隻好害羞難當的低下頭,準備裝傻。
古睿偏偏不給夏冉逃避,抬起她的下頜,四目對視,人畜無害的說,“想不到你記得如此深刻,不枉我累了點。”
“……”
夏冉雙頰紅得仿若兩朵火燒雲,忽然有種衝動,就是把近在眼前的俊臉揍成個大胖臉,然後敲碎他的牙,看他怎麼春風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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