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到底是哪裏出了亂子的!這錯誤,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自己,又是從哪裏開始中招了呢!
咦?!不對,魏琳的母親這怎麼可能被人搶了?!
“伯母!你的腿是怎麼斷的?!我想聽一下具體的情況。”百裏疑惑地問道。
於瑜很是考慮了好長時間,才皺著眉頭道:“這個,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一天傍晚我買完東西回來的路上,耽擱了一些時間。等我走到這個胡同裏的時候,天色早已經黑了!胡同裏麵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我小心翼翼地靠著牆根朝前走!”
“等等!”百裏一愣:“你說伸手不見五指?!我剛才從你的胡同裏麵經過,那燈明顯是好的呀。而且,即便是黑夜,您斷腿的那段時間應該是剛過十五吧。那時候月亮應該是蠻不錯的,也應該有亮光的,怎麼可能會伸手不見五指!據我所知,那段時間應該沒有陰天什麼的吧!”
“呃!也確實是沒有陰天!百裏先生,您是不是不長在BJ住呀!在我們這胡同裏麵,夜晚、早晨的時候都會有一層的薄霧出現的。”於瑜回憶道:“也確實,那胡同裏麵的路燈也是一直好的!可是那一天卻很是奇怪的,不亮了!我本來也沒多想什麼,以前的時候那些路燈也會時常不亮!都是聲控的麼,有時候它會莫名其妙的壞掉!不過,站在路燈下大聲咳嗽幾聲也會變亮的!可是,那一天卻怎麼咳嗽它也不亮。”
果然,百裏心中就一陣冷笑。果然是有人有預謀的,魏琳的家裏麵已經沒落了。按說絕對不可能會有什麼人去打他們家財產的主意。而且,魏琳一家也很是與人和善,應該不會是什麼人來尋仇的。那麼,就是有人故意的了!
“那個...當天,我清楚的感覺到,胡同裏麵出現的足足有六個人。而且都是手持棍棒的人。當時我就被打昏過去了,昏迷的前一刻我聽到有人大聲嗬斥,那些混混就立刻撤了!在之後,我就沒有知覺了!”於瑜仔細想了一會,又道:“當時我醒來之後,雖然頭被人打了,但是還是很清晰的!我就納悶了,當時為什麼整條街道上沒有人。以前那個時候,經常是會有街裏街坊的四處溜達、串門什麼的!每次我回來的時候,也總是能見到好幾個,可是那一天卻一個人也沒有見到,異常的空曠!當時,我也曾懷疑過是有人埋伏在那裏的。可是,警察卻說是一起普通的搶劫案!哎...也幸虧,我們都有人身安保,當時也有一些銀行的安保金。”
狗屁,普通的搶劫案?!現在的警察也實在是太會撇清事實了吧。普通的搶劫案,會是五六個手持棍棒的混混麼,而且對手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很明顯,這就是一起預謀。百裏很是氣憤,狠狠地派了桌子一下,罵道:“這是哪個混蛋警局搞的鬼。是哪個警局斷的案子?!”
兩老微微一愣,顫顫抖抖地道:“是...是西區警署斷得!”
“噢!伯父、伯母,你們別害怕,我不是針對你們,而是針對那些不辦實事的混蛋!”百裏很是痛恨道:“我一早就討厭那些警察,整天掛著人民公仆的標簽,行的卻是危害人民的事情。是哪個混蛋著手的案子,兩老盡管告訴我。我去找他們晦氣去!”
“哎!這,這使不得!使不得!”魏啟弓一聽,趕緊勸說:“百裏呀!你的好意我們都心靈了!你看,這十幾萬都給我們了。我們也不能連累你不是,哎...自古有句話,叫——‘民不與官鬥’!人家是警察,我們這些貧頭老百姓就算了。女兒已死,我們的心也已經累了!再說了,害死女兒的元凶,恩人已經幫我們懲辦了。我們怎麼能再次連累恩人呢?!”
“什麼民不與官鬥啊?!”百裏微微一愣,搞了半天他們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呀!雖然百裏不是很喜歡動用權力,不過有時候這權力還是蠻好用的。百裏微微一笑:“好了!兩老,您放心從今天起再也沒有人敢找你們的麻煩了!BJ軍區總司令百裏上清就是我的爺爺。我爸爸百裏一劍是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書記!我媽媽是百裏集團的董事長。我三叔也是BJ軍區的長官。我四姑更加是BJ檢察院的副院長!您說,到底是我是官呢,還是他們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