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蕭征看著馬致遠臉上猥瑣的表情和笑容讓他忍不住猛咽了一口唾沫“咕嘟!”
蕭征從來沒怕過什麼。他不怕死、不怕折磨、不怕孤獨,但是他怕馬致遠的表情和笑容------
蕭征即使在臨死的關頭時都沒有顫抖過、沒有猛咽過唾沫、更沒有因害怕而讓麵部肌肉顫抖,是的蕭征從來都沒有這樣過。但是今天他害怕了,因為馬致遠的表情和笑容------
蕭征閉上了眼睛,因為他怕繼續看馬致遠的臉會讓他變得更加害怕。他不喜歡害怕這種感覺,因為他曾經害怕過!害怕的感覺很不爽。
“嗬!竟然這麼沒用!”蕭征閉上眼睛,心裏自嘲地想著。
過了一會兒,馬致遠便起了身,然後詭異的笑了一笑,道:“嘿嘿!小子,準備好嚐點苦頭了嗎?看你現在的樣子應該是怕了!可是你剛剛不是很**嗎?”
“怕個屁啊!要不是因為你的笑容太……好吧!我還是怕了!”蕭征在心裏想著,隨後蕭征便平複了一下心情,念起了清心咒。
馬致遠見蕭征不搭理自己,心裏便以為蕭征害怕了,於是又說道:“嘿嘿!如果你想少吃點苦頭也行,你求我!求我我就讓你少吃點苦頭!”
“我可以不吃苦頭嗎?”聽了馬致遠的話,蕭征問道。說話時的語氣還是那種特別沒骨氣的語氣。
聽蕭征這麼說,馬致遠立刻笑了,道:“你還想不吃苦頭?你特麼知道你惹得人是誰嗎?你惹得人是你這輩子都惹不起的人!你還想不吃苦頭?”
“那這麼說今天我一定要吃苦頭了?”蕭征反問道。“既然我今天******一定要吃苦頭,我憑什麼求你?憑什麼?而且你現在沒有證據說我犯法,難道你想徇私枉法?”
“哈哈!”聽了蕭征的話,馬致遠笑了,笑的撕心裂肺,道:“徇私枉法?你特麼放屁!在絕對權力麵前,法律就特麼是個廢物!老子今天就是沒有證據了,就是要處決你了,你能怎樣?你這個廢物!”
說完,馬致遠便一拳打向了蕭征的臉部。這一拳便把蕭征的嘴角打開了一道口子,鮮血霎那間從蕭征的嘴角流了出來。
但是還沒完!
馬致遠緊接著又狠狠地打蕭征很多拳,一拳比一拳重,一拳比一拳疼!
每打出一拳,馬致遠的嘴裏都會說一句話。
“我特麼讓你說徇私枉法!”
“我特麼讓你憑什麼!”
“我特麼讓你說我沒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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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拳都打在蕭征的肚子上。這讓蕭征的胃裏不斷的翻滾著、翻騰著。每一拳下去,都會從胃裏翻上來一口酸水,但是蕭征硬是給逼了回去!
殺手也是人,也會疼!他們超於常人的隻是身手和意誌!
直到最後一拳,一口酸水從蕭征的嘴裏噴了出來,吐在了馬致遠的臉上。
馬致遠拿出紙巾擦了一下臉上的口水,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緊接著一拳打在了蕭征的臉上。然後便停住了手。
“扔進去吧!”馬致遠示意身邊的人把蕭征帶進去。
……
此時,一輛黑色的紅旗、三輛黑色中華車和幾台警車停在了江海市警察局三局的門口。
紅旗車在兩輛大頭的中華車的後麵,排在第三位。
從紅旗車的後麵下來了兩個人,一個是納蘭德勒,另一個就是江海市市長喬山!
警車也下來了幾個人,其中一個人就是江海市警察局總局的局長華國棟。
華國棟快步跑到喬山的身後,然後隨著喬山和納蘭德勒走進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