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司徒老師不愧是老師,這麼驚險的事都讓你說成了笑話。”王鬆妻子嬌笑連連,最後努力的止住了笑聲,對司徒流風豎起了大拇指。
“沒有,沒有的事,我也是就事論事罷了。”司徒流風裝作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嗯,既然司徒老師沒什麼事,那我們就先走了。”
“好,王大哥、嫂子慢走。”
送走王鬆夫妻,司徒流風立即關上了門,大歎一口氣,暗自嘲笑自己,騙起人來還真是一種折磨啊。
可還沒等司徒流風定下心來,門外卻響起了細細聲音。
“我怎麼感覺司徒老師變了?雖然他在笑,可是他身邊卻有些陰冷?還有,我好像沒看到司徒老師的影子?”這聲音是王鬆一妻子的。
“你啊,別疑神疑鬼的了,我怎麼覺得司徒老師比以前更加幽默了呢,再說了,人怎麼會沒有影子呢。”王鬆連忙糾正妻子的不正思想。
“……”
司徒流風沒有再偷聽下去,因為他知道有王鬆在,王鬆的妻子就不可能懷疑他什麼了。
一掌下輕輕的拍了額前,司徒流風又蛻去了實體化重回虛無的魂魄狀態。
“剛才的表演很是精彩啊!”就在司徒流風剛剛放鬆狀態時,一道聲音從司徒流風背後傳出,隨後便是鼓掌連連,顯然他對之前司徒流風的演技很是滿意。
“淩天!”司徒流風猛然回頭,便見到被一股黑氣環繞在其中的儒雅男子,這人赫然是之前有交過手的魂魄淩天!
“閻君大人記性不錯,還記得在下。”淩天揮動右手,環繞其身的黑氣頓時消散,隨後對司徒流風淡淡輕笑道:“真沒想到地府的閻君竟然被地府在生死簿鉤了名字,變在了魂魄。當真諷刺!”
“你不也是一縷魂魄嗎!”司徒流風冷笑,可心中卻很是小心謹慎,他不知道淩天為何而來,但肯定沒好事。
“對!我也是一縷魂魄,但這也是你們地府害的!”突然間,淩天不知為何大怒,指著司徒流風怒喝。
“地府行天道,隻鉤陽壽已盡之人的魂魄,你既然被在生死簿上鉤了名字,顯然你陽壽已盡,我不認為地府有什麼錯,再說,你被鉤時,我尚未入地府,你的事與我何甘!況且你既然已死,便應該回地府接受輪回轉世的審判。”
“哈哈哈!”淩天狂笑,隨後指著司徒流風問道:“那你呢?你不是也死了嗎?為何你可以不入地府接受輪回轉世?”
“……”司徒流風剛想回話,可是卻不知該說什麼。
是啊,別人死了就應該接受輪回轉世,那自己呢?不也應該如此嗎?為何自己還可以在陽間行走,就因為自己是地府的閻君嗎?
“答不出來了是吧!”淩天看到司徒流風無語以對,更是得意的狂笑:“我來告訴你,為這是為什麼!是因為你們地府根本不尊守天道!以一已之私斷定他人的命運!”
“我不知地府尊不尊守天道,我隻是我,我是司徒流風,我有我自己的處事標準與底線。”對於淩天的話,司徒流風沒有理由去反駁,因為他知道淩所說的是事實,沈青琳招魂一事便是如此,但他是他,就算他是地府的閻君,也不能說他也不尊守天道!
“哼!狡辯。”
“夠了,我不想與你扯地府的對錯,身為地府閻君,我隻做我認為應該做的事,如果有錯,那我司徒流風也無話可說!”司徒流風喝止淩天。
“看看,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被人扯到痛處般,想要瘋狂的掩飾疼痛。”
“你來這裏不會就是要來與我討論地府的對錯這麼簡單吧?”司徒流風不想與淩天糾纏這些虛渺的事。
“和你說那麼多隻是想讓你在臨死之前知道真相罷了。”
“你來是想要殺我?”司徒流風心中一沉,最怕的事出現了。
如今的他,道法固然恢複,但卻也隻恢複一半,怎麼可能與淩天相鬥!要知道,當初他與黑白無常三人聯手都沒有留下淩天,雖然三人都有可能不盡全力,但也不能否定淩天的強大。
“錯,大錯特錯!我不是要殺你,而是要吞噬你的魂魄罷了。”淩天嘲笑的糾正司徒流風的意思,是吞噬,而不是殺!
“你就這麼確定能夠吞噬我?別忘記了我是地府的閻君,雖然如今隻是一縷魂魄,依然能夠克製你!”司徒流風冷聲淡淡。
“哼!無知!”淩天嘲笑,在他看來,一個沒有道法的地府閻君還不如小鬼厲害!
“是嘛,淩天!有我們兄妹在,你確定能吞噬我們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