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個廢物啊,勾踐!”
城門外麵的宮人在呼喊,“勾踐啊,難道你忘記了自己的恥辱了嗎?”
這是一年前,勾踐親自付錢,讓這個宮人,每天在自己的必經之路上,日日呼喊。
可是現在他卻後悔了,如果那些錢,沒有給這個宮人的話,那麼現在他豈不是又能過上一個多月醉生夢死的樣子了。
不是嗎!
第二天,宮人又在那裏呼喊著。
“你可真是個廢物啊,勾踐。”
“勾踐啊,難道你忘記了自己的恥辱了嗎?”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日子,今天是最後一天。
如往常一般,宮人說完這兩句話,便是沒有再對勾踐多說什麼。
和往常不一般的是,今天那個宮人的旁邊,多了一個妖異的男子。
那男子一頭紫紅色的頭發,左手還拿著一把非常大的劍,不說別的,就單單是此人身上的衣服,都是價值不菲,千金難求。
“問你個事。”
衛莊笑著說話,問那個宮人。
似乎自從經過韓國一件事情之後,衛莊的氣質似乎發生了變化,不再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而是更加深不可測的清幽。
衛莊,學會了偽裝。
宮人一看衛莊,就知道他麵前的這個人定不是常人,一身的氣質獨特,盡管此人和他說話的時候,麵含微笑。
但是憑他多年閱人無數的本事,也是能感覺到此人的死死寒意。
“大人,您說。”
衛莊眼睛示意了一下,蹲在一堆乞丐裏麵的勾踐,“說說,他是怎麼回事?”
問話的同時,他的手上卻是多了一個金子,並且悄無聲息地把金子送到了那工人的長袍衣袖中去。
可沒成想,那宮人卻是將金子,同樣悄無聲息地送回到了他的手裏。
尋常的宮人定然是不會有著這樣的能耐的,可是有著這樣能耐的人,也是絕對不會在這裏,安分守己地當一個平平常常的宮人的。
衛莊不由得,便是看了他幾眼。
“大人,我們還是先說事情吧!”
宮人沒有要金子,卻是準備把衛莊想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衛莊心中無聲的笑著,心想:“這可就有趣了。”
“說起這勾踐啊!也倒是個可憐人。”
宮人唏噓地說道。
“記得那還是在一年前的一個晚上,我在這裏值班。”
宮人指著那不知道的一個什麼地方,“我就在那,看到了一個人影。”
“那個人影,就是勾踐?”衛莊說了一句。
宮人說道:“他不是勾踐,而是勾踐的一個護衛。”
“那個護衛呢!”衛莊問道。
“死啦!”
宮人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故事中,都忘記了待在他麵前的一個是什麼樣的人。
“你似乎很會講故事啊!”
衛莊不鹹不淡地說了這麼一句。
“那是當然。”宮人得意十分,也是不管旁邊的路人,扯著嗓子就是喊道。
衛莊一個右手就是輕輕地一掌,可沒成想,他的這一掌能夠把普通人打飛出去的一下,卻是似乎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