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叔,他出來了?看來他之前的受傷都是裝的啊!”
韓信躺在瓦片上,眼睛裏麵的東西卻不在是藍天白月,而是一個精悍,龍行虎步的宇文成都。
“他之前的確受傷了,不過,現在他的傷勢卻是好了。我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慶忌的大手又是一揮,一壺濃濃的酒香味從他身邊傳來,隻是這酒香味傳播的距離短的可憐,剛剛到了韓信的距離就化成了無色無味的空氣。
韓信看著慶忌手裏麵的酒壺,言不由衷地說道:“慶叔,是什麼樣的氣息啊?”
聽到韓信的話後,慶忌的眼睛一眯,說道:“一個神族小崽子,剛剛覺醒的氣息。”
“神族?”
韓信聽到了一個新名詞,又聯想到慶忌是妖族的,看著慶忌手裏麵的救護,繼續言不由衷地說道:“那麼是不是和你,對著幹的一個東西啊?你打算怎麼做呢?“”
“要不這樣,您把酒壺給我,我幫您拿著,你去教訓或者解決他了也好。”
慶忌笑著喝了幾口,然後有事凝聚出一個小的酒壺,扔到了韓信的麵前,“少喝點,否則你可是會承受不住的。”
“至於那小子,現在還不到我出手的時機。要是把那些神族的老家夥給引出來了,對於我們的計劃可是非常不利的。”
韓信小口喝著酒,沒喝幾口,就似乎已經有了醉意,嘴裏麵咕噥著說道:“要是胖子叔在這裏的話,肯定幾口就把那什麼神族小子給吃的稀巴爛了。”
慶忌聽到醉醺醺的韓信口不擇言的話,微微一笑,便是繼續喝起了酒來。
他已經活了許多年,對於生靈之間的七情六欲也已經見得太多太多,多到了對於自己的七情六欲,也並不怎麼看重了。
今天卻是破天荒地感慨了一句,“的確,要是饕餮那家夥在的話說不定還真的把那個神族的小家夥,給吃的稀巴爛啊!”
說完話後,卻是頭疼地看了一眼韓信,腦子裏卻是滿滿的疑惑。
“之前,不是說不要讓這小子知道嗎?現在又怎麼這麼大搖大擺地把我放在這小子的麵前了呢?”
心裏麵想了又想,也沒什麼想出來。
“算了,就那樣吧!”
慶忌看著呼呼大睡的韓信,心中又是暗自說道:“不過現在,倒是有一個問題,這小子暈了,誰來去見呂不韋呢?”
“又是要辛苦我了,看來我還真是個勞碌命啊!”
麵容看著韓信的樣子,指指點點了好幾回,就成了韓信的模樣。
銅鏡在前,慶忌欣賞著韓信的容貌,在自己發型的襯托之下,還是有上那麼幾分靈氣的嘛!
“不錯,不錯!”
恰在此時,院子裏傳來管家的聲音,“侯爺,侯爺。”
一聲聲呼喊,慶忌聽到後,當即就是把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韓信收到了自己的袖裏乾坤中去。
身影一落,就是落到了那丞相府管家的麵前。
“管家,還請帶路。我已未見義父許久,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