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柔認真的打量起景韞玦的長相,沒想到,他竟然長的如此俊美,不說出身,單是這樣的長相,景韞玦就足以成為無數女子的如意夫君人選。想來,還是他的身份不上不下的,所以,才耽誤到了現在,心中竟有些同情。
“快快請起!”
方征雲一向粗獷,見了景韞玦的相貌隻感歎生的俊俏,並無太多的想法。趕忙走下去,將景韞玦扶了起來,上次在盟山,景韞玦的擒賊先擒王可是幫了方征雲的大忙,手下兵馬折損甚少,加上又救了方雅歌,救了皇上,方征雲早就有結交的心思。
前兩日聽到自己的女兒被蒙麵人劫走,方征雲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又得景韞玦相救,這次方征雲說什麼也要宴請景韞玦,方能一表心意。
“景公子切勿多禮,你救了歌兒,又曾經兩次救了我,你是我們母女的救命恩人,該我們母女謝你才是。”
靳柔說著走下位子,竟然要給景韞玦行禮。如果是別的人,這樣的恩情,受靳柔一禮也是應當,但是,想到自己和方雅歌的婚約,這禮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受了。方雅歌看出了其中的問題,趕忙上前扶住了自己的母親。
“長公主殿下,萬萬不可。”
景韞玦不敢說自己和方雅歌是莫逆之交,更不能說自己和方雅歌私定了終身的事,隻能含糊的阻攔著。
“救您和郡主本就是趕上了,既然趕上了,總沒有不不救的道理。”景韞玦道。
這話聽著順耳,靳柔隻能作罷,回到座位上,卻不知道該談些什麼,畢竟,她雖是公主,但是也是內宅婦人,每日關心的無外乎是吃喝穿用,男人家的事情更是不太精通。反倒是方征雲,與景韞玦有了可聊的話題。
“景公子武功超群,不知道師承何處,是否方便告之?”方征雲早就見識到了景韞玦不凡的武功,但是,一直也找不到機會問問,如今有了時間,自然是把話題往這上麵引。
“實不相瞞,我這功夫並非出自雍和,而是來自青澤。”景韞玦道,並沒有瞞著不說的意思。
“青澤,你年紀輕輕,怎麼會去青澤拜師學藝?還是說,你的師父是青澤人?”方征雲對此非常的好奇。
“是因為,我的母親是青澤之人,而我這一身的功夫,全是舅舅親自傳授的。”景韞玦回道。
“那令舅的功夫肯定……”
方征雲的話才說道一半,邊上的靳柔就道:“將軍既然對武藝感興趣,何不去演武場,與景公子切磋兩招。”
靳柔猛地攔斷了方征雲的話,這個家夥,難道不知道景韞玦的生母是整個裕王府的禁忌,而景韞玦更是因為這個身份備受欺淩。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提人家的生母的事情,豈不是讓人傷心。
“公主,你不知道,景公子的功夫,我是沒有本事與他切磋的。當日,他一個人獨闖敵營,將西漠王生擒,這樣的實力,雍和境內我看少有對手。”方征雲感歎道。
靳柔知道景韞玦武功高強,但是她不知道,竟然如此的高強,這哪裏還是個人,這分明就是神仙了。一個人獨闖千軍萬馬,這是怎麼樣的實力還有膽量啊。難怪,不止皇兄,好似太子殿下也對景韞玦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