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節,賽龍舟,本不是京城的熱鬧,南方水域豐富,賽龍舟得心應手,但是因為皇後是南方人,而靳鐸的封地也在江南,所以,做了皇上之後,這賽龍舟自然也就帶到了京城。
什麼事情有了皇上的提倡,那就容易了許多,賽龍舟進行了這麼多年,不僅王公貴族有龍舟隊,就是那知名的商家,也有參加。
登高樓,專門為賽龍舟準備的一座高樓,樓高三層,最上層的自然是皇上和各位王爺,之後才是各級官員。方雅歌到的時候,登高樓的門前已經站滿了禁軍,就連內侍和宮女也有許多。
“母親,我們今年還是要和舅舅一起嗎?”
方雅醇問道,因為父親負責周邊的安全防衛,所以,每年都是母子三人,但是現在靳柔的身子重,如果不是擔心子女自己出來出什麼事情,也不願意來的。
“嗯,我們還是去三層。”
靳柔有喜之後一直多有走動,爬樓梯倒是不難,但是,也得慢慢的進行,因此,一行人走的就非常的緩慢。
“你們聽說了沒有,聽說那房家的公子病倒了,而且,病的非常的厲害,說是人都消瘦了許多呢。”一個大臣的家眷如此說道。這每層是寬敞的,因此大家能夠相互交流。
“聽說了,好像說,因為救人,反而被人家給纏上了,爭搶著要嫁進房家,這才讓房家的公子鬱結於心。”
“什麼,是哪家的姑娘,至於這樣。”
話音中的這樣,不知道是說按女子死皮賴臉的要嫁進房家,還是說,房宇軒至於真的因為這樣的事情氣的病倒了。
“我聽說了,是公主府的庶女。”另一個小聲的說道。
“什麼?!哎呦,雖然是公主府的女人,到底是個庶女,如果是安寧郡主。”
“可不能胡說。”
婦人看看周邊,並沒有人注意她們,這才拉著另一個婦人跑開了,後來想到,這樣的嘴快的人,以後還是少搭理的為好。
“母親,不必為這樣的人生氣的。”
方雅歌看了一眼靳柔,臉色非常的難看,於是趕忙勸解,這現在可是懷著身子,萬一動氣引發了胎動,就危險了。
靳柔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因此不敢動氣,隻是心裏憋屈,分明就是那袁氏和方雅欣惹出來的事端,為何要牽連上自己的女兒。自己的女兒那麼的好,她,們為何還要說女兒的閑話。
“母親若是在意外人的看法,那隻會傷害了你自己,如果為此而生氣,那就更不值得了。嘴巴長在別人的身上,我們是管不住的,但是,別人說不說關我們什麼事情呢,又不少吃一頓飯,又不少睡一次覺。”
靳柔奇怪的看了女兒一眼,她真的改變了很對,以前是最聽不得別人說自己的一個孩子。但是,這樣也好,女兒有這麼豁達的心胸,對她的未來有好處。
“走吧,一會該開始了。”
靳柔帶著方雅歌走到了三層,就見裏麵的人真的不少,而靳柔還是被安排在了下手的第一個,和眾人打過招呼,靳柔徑直來到自己的座位,卻不想,才坐下,一個婦人就走了過來。
方雅歌看著走過來的景染倒是覺得稀奇,什麼時候景染會主動給別人請安了?看來還是要小心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