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乓!! ‘啪’。
艾筱妁捂著微微紅腫發燙的左臉頰,呆愣地盯著地上的瓷瓶碎片,然後機械似地轉過頭看向正插腰對著她大罵的婦人。
臉上整片都是火辣辣的,但她的眼中卻是一片平靜祥和,不見絲毫怒氣,卻沒人看到她悄悄鬆開了在身後拽緊得死白的手,恢複回一派悠閑自然的樣子,好像剛剛被無故甩巴掌的人不是自己。
“臭丫頭,這花瓶可是我花了五十七萬買回來的,你竟然把它給我摔了個稀巴爛?”
“……”咦咦,那不是大嬸你剛剛自己扔下去的嗎?!
“你說要怎麼賠?別想賴賬,小心我告到你爸爸那裏去!”
“……”喂喂,都說不關她的事咯!幹嘛還把向來秉持:不管家務事,不管兒女,不管家庭糾紛,隻管賺錢的‘三不管’老爹也給扯進來,胡鬧也得給她個限度好不好。
“怎麼,不出聲?哼,就知道會是這樣。”夢麗君一臉的洋洋得意,不屑地盯著筱妁,環臂冷哼道,“那我就替你決定賠償的方法吧,省的讓人說我肚量小,跟個毛丫頭斤斤計較。”
“……”嗯嗯,說得很好聽,隻不過,你那不叫肚量小,應該是沒肚量,外加小氣巴拉又陰險毒辣!
“不反對?那接下來的你就好好地給我聽清楚了。”哼,就說這野丫頭還沒有那個膽子敢犯到她頭上來,‘繼母’這個桂冠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隨隨便便就冠上的。
就算那個碎了一地的名貴花瓶是她故意扔碎的那又怎麼樣?她相信艾筱妁一樣心知肚明這隻是她為接下來要要求的事所做的鋪墊伎倆罷了。
隻不過,她也相信艾筱妁是不會拆穿的,對於這點她有十足的把握。
夢麗君轉眼看看地上的碎片,雖然有些浪費,但為了她自己的寶貝女兒的幸福將來著想,那個花瓶她還不看在眼裏。
隻要她的寶貝女兒釣上了她的‘未來女婿’,她還愁沒錢買?笑話,以後讓女兒叫‘女婿’多多拿錢孝敬她不就得了,到時候她會去買幾個更華美更貴氣的,當然價錢也要最高的。
她招了招手讓下人把地板收拾幹淨後,隨之進入主題。
“後天是周日,你隻要負責把墨席岑帶到我們家來吃頓飯就行了,怎麼樣,夠簡單吧?”
“……”丫的,為了誣陷她而摔破那隻價值足以讓她獨自生活三年有餘的花瓶就隻是想讓她叫大叔陪她吃頓飯?!他娘咧#$&%*?@﹠∮¥£…
“沒意見?那就這麼辦了,你要記清楚了,我會這麼決定還是念在你死去母親的麵子上,要是後天墨席岑沒來,你就等著被你爸抽筋扒皮吧!”擱下狠話,夢麗君便頭也不回地上樓了。
自始至終都沒開口的艾筱妁嘴角有些微的抽搐,呃,應該說她是沒機會開口說話……
屁啦!
沒意見?不,她意見可大著!如果可以,她會把今天早上外出散步時順手A來玩玩的一籮筐毒蛇全部倒進這惡毒繼母的浴缸裏,讓她與那些餓得發慌的毒蛇來個‘人蛇戲水’,若是能順便咬死她那是最好的,就算咬不死她,嚇死她也勉強OK啦。
或者是向生物係的學姐借‘幾隻’蝗蟲放到惡毒繼母視為珍寶的名花溫室裏,讓她也瞧瞧什麼才是真正的‘蝗蟲過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