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效?”
教導主任半信半疑。
“那必須有效啊。”
“補腎壯陽,還治療失眠多夢。”
馮楚月今兒沒帶酒,這種和給張廷老領導那個養生酒又不一樣,這個叫養腎酒,一字之差,功效就大不相同了。
“你們家是賣酒的,還是保健品?”教導主任對此表示懷疑。
馮楚月想朝他翻白眼。
“我先給您一瓶,不要您的錢。”
“但如果您覺得有用,可以小範圍幫我宣傳一下。”
“我想你們中年男人應該很多都有這方麵的問題吧?”
馮楚月這話說得還真是不客氣。
可偏偏她說到了點子上。
“我們中年男人……”教導主任咬著牙,“對,是有些小問題。”
“人就像一個機器,年限久了,總有些零件上的損壞。”
馮楚月就靜靜地看著教導主任為自己挽尊。
然後讚同地點點頭:“所以,我這個養腎酒,您要是不要?”
教導主任隻能認命:“要,怎麼不要!”
如果真是好東西,他必須要啊。
不然後半輩子還這麼長,怎麼熬?
“養腎酒先給您一瓶,然後給您開三副藥。”
馮楚月覺得這個方案不錯,藥和藥酒兼著用。
見效快。
“之前你不是說有三種方法嗎?”
“這第三種是什麼?”
教導主任就挺好奇。
馮楚月默默看他一眼:“第三種方法是針灸搭配著藥物治療。”
“您知道的,中醫針灸也可以治百病。”
“針灸用得好,甚至連藥都可以不吃。”
“但以我的年紀吧,替您針灸,您也未必敢相信。”
“所以您可能更適合選擇一二種。”
是的,在教導主任看來,馮楚月是始終隻是自己的學生。
讓學生給自己針灸,他心裏也確實沒底。
這個學生才剛上大一,雖然不知道她怎麼拿到了常老的推薦信。
但教導主任聽說了馮楚月和段錦書的關係之後,一度認為這推薦信是段錦書幫忙拿到的。
他是隻知道馮楚月是段錦書的長輩,卻不知道,這輩分是從常廣白那邊論下來的。
在學校裏,馮楚月和段錦書又刻意隱瞞雙方的關係。
馮楚月叫段錦書是“段老師”,而段錦書叫馮楚月那也是“馮同學”。
兩人聽起來就是各不相幹的意思。
於是,教導主任錯過了馮楚月替他針灸的機會。
而馮楚月覺得像教導主任這種也不算疑難雜症,頂多就是諱疾忌醫,還用不著費那心思。
雖然她和校長說了自己的一技之長就是針灸,但教導主任明顯是不相信的。
所以就這樣吧。
教導主任一聽,也覺得這樣很合理。
“好,那你先給我開方子吧。”
教導主任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反正自己讓老婆出麵去抓藥,抓藥的時候,順便可以找個靠譜的老中醫問問。
如果老中醫覺得沒問題,他再服藥。
“像你開藥方子是要收費的吧?該多少錢,你也別和我客氣。”
“我雖然不是很有錢,但也不至於欠你一個學生的錢。”
馮楚月覺得這個教導主任過於耿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