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好漢不提當年勇！
老爺子莫名歎氣。
榮鶴年收回思緒，摸了摸自己的臉：“其實還是有點用的。”
“嗯？”馮楚月不明所以。
“沒事，阿月，如果第二天有考試，頭一天你還是好好休息，做一下準備吧。”
榮鶴年想起調查資料裏，馮楚月那慘不忍睹的高考成績。
雖然說推薦生測試是以專業知識為主，但他還是不太放心。
“我哪裏用得著複習？”
“實話跟你說吧，高考是我故意考砸的。”
馮楚月為了取信於人，開始打腫臉充胖子。
“我就是想讓馮茂林丟臉。”
馮楚月以一種“沒錯，我以前就是這麼中二”的表情，理直氣壯地看著榮鶴年。
榮鶴年又不是不知道她暑假有多努力在學習，怎麼可能相信她的鬼話？
不過，他覺得馮楚月文化成績那麼差，學醫多少要背點鍋。
小姑娘肯定是為了她媽媽。
也是一片孝心，從小還要偷偷學醫，以免被父親發現。
馮茂林確實是渣爹，畜生不如的東西！
“嗯，我相信你。”榮鶴年也昧著良心配合小姑娘的表演。
“所以，你家有什麼聚會，需要我配合？”
馮楚月這才笑著繞回了正題。
“老爺子生日，就一個普通的家庭聚會。”
以榮鶴年對馮楚月的了解，她不會喜歡。
原本提一句，也是礙於老爺子，還有心裏隱秘的心思。
小姑娘如果不願意就算了。
但偏偏她興致勃勃，弄得他倒是後悔起來。
“那我替老爺子準備一份生日禮物吧。”
馮楚月自覺上門作客，還是需要禮貌的。
“對了，你們這種聚會，對著裝有什麼要求嗎？”
榮鶴年失笑：“這還能有什麼要求，隨意就好。”
“行。”馮楚月也答應得爽快。
“阿月。”榮鶴年突然正色。
馮楚月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我……”
榮鶴年剛開口，就聽見客廳裏傳來狐狸的嗷嗷叫。
馮楚月以為發生了什麼，當即回到客廳。
“怎麼了？”
馮楚月看著小狐狸。
發現它是看著動畫片在叫，狐狸臉上都是憤怒。
馮楚月這才想起來，這動畫片好像是《西遊記》改編的。
小狐狸憤怒的點是什麼？
妖精死於猴哥的金箍棒下嗎？
隻有榮鶴年，看小紅的眼神十分不友好。
小紅被他看得瑟縮了一下。
我就是叫兩聲，這個煞神，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你看電視就看電視，不許叫，知道嗎？”馮楚月對著小紅訓斥了一番。
雖然這房子膈應效果不錯，但小狐狸那麼叫，難保不被人聽見。
馮楚月還不想才住進來沒多久就被人投訴。
小狐狸迫於馮楚月的淫威，點著小腦袋。
馮楚月這才看向榮鶴年：“對了，你剛才想說什麼來著？”
榮鶴年搖搖頭，這隻小狐狸可能是來克他的。
剛才那氣氛一打破，現在還能說什麼？
“沒事，現在太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榮鶴年這麼說，馮楚月當然不會留他。
她也沒有把榮鶴年留下來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