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雖然說不了話,可是近幾日的日子卻變得極為好過,因為怕自己的身子凍壞了,連雪都不要采集了,每天就癱在床上,不問世事,這才是自己追求的生活,坐吃等死。
婉婉望著天花板,雙手壓在腦門後,架起一條腿來,不由得歎了口氣,想著自己也來到這個架空的時代有十年之久,這具身體也從原來的十二三歲變成了現在的熟女了,也不知道自己現代的父母怎麼樣了,不過自己早就從那場大火中葬身了,估摸著父母早就覺得自己已經死了
這樣想著,婉婉突然更是一陣傷感,最怕便是子欲養,而子不在。
“趙婉兒,趙婉兒。”門外一陣爽朗的少年聲,不說也知道是祁雨。
婉兒不解的皺著眉,坐起身來,看著那冒冒失失的少年從那串琉璃珠鏈後出現,他一席黑衣,隻有腰間拴著一塊青玉,白皙清秀的臉蛋綻放著年輕蓬勃的笑臉。
“聽說你病了,我來看看你,順便給你解解悶。”他搬了一張凳子就往婉兒的床邊靠,
身上帶著的一些白雪順勢抖落在婉兒的被子上,瞬間融化成水,他笑起來的時候,那雙眼睛可真是幹淨啊,就是這天地間的白雪都要損色三分,那烏黑發亮的瞳孔下是一顆純潔幹淨的內心,這樣好看的笑容在陽光的照射下,更是讓婉兒失了神。
“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怕不是你生個病,傷得不隻是你的嗓子還有你的腦子嗎?”
婉兒的臉上立刻蒙上了黑線,無語了。。
她拿起身邊的紙筆,寫了一句:你怎麼知道我生病了?
“我來找王爺,今天宮裏有花燈節,本來想找他一起去的,結果他說什麼政務繁忙,沒時間,接著又說府裏事情多,還有一個拖油瓶要照顧,我當時一想就知道是你啊,哈哈,果然沒錯,哎,你說說你,真是怎麼搞的。”
婉兒一聽到有花燈節,立馬不管不顧了,立馬寫下:“花燈節是什麼?”
祈雨解釋道:“你是怎麼活的,連花燈節都不知道,這花燈節啊就是,宮裏宮外各個適婚女子都會做一盞花燈放在河裏,男子們會接到女子們的花燈,據說你拿到了哪家女子的花燈,就是你與他有緣呐,在宮裏啊,還有各種各樣的節目有得玩。可有意思了,”祈雨那一臉得意的笑,就讓婉兒心裏更加癢癢了,
她寫道:“這麼好玩,不然你帶我一起去吧,我也想見見市麵。”
祈雨一看,趕緊搖頭,說道:“我帶你出去,要是被王爺發現了,還不得把我給燉了。不行不行,”說完,忙擺手。
婉兒不放棄的寫道:“求你了,就一個晚上的時間,不會發現的,我現在每天待在這裏也不做什麼事,你放心,我一定小心小心再小心,求你了”寫完,雙手祈福似的看著祈雨。
祈雨想了想還是搖頭,說道:“不是我不願意幫你,可是這風險太大,你這張臉一出去一定會引人注目的,不行!”
婉兒一聽還是有希望的,趕緊示意他等一下,自己拿了一隻眉筆,在臉上點上了許多的麻子,頭上的發髻也換成了男生的發型,隻用一條布條綁住了自己的頭發,這樣一看倒是像祈雨身邊的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