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周涵突然舉起爪子,“姐姐,你這針灸是多少錢一次啊?”
“我拍戲存了不少零花錢,我可以幫我哥付診費。”
真是個懂事的好妹妹,馮楚月心說。
馮楚月還真沒想過這個收多少錢。
她出手的價錢不低。
作為小神醫,她之前定下的規矩,是一部分人,可以免費治療,隨便對方給診金。
那是人品沒有瑕疵,甚至對社會做出傑出貢獻的人。
比如陳光平這樣的農科院專家。
但如果是譚先生那樣的,那她要對方最在意的東西為診金。
眼前這個小夥子,和她也沒多大關係,但因為他是運動員,可以為國足爭光,馮楚月也不會獅子大開口。
“診金,看著給就行了。”
這個看著給,反而不好給。
周涵眨眨眼,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家哥哥。
周昊皺眉:“診金的事,不用你一個小丫頭操心。”
“你賺的那點錢,照顧好你自己就可以了,哥哥有錢。”
周昊已經能賺錢了,怎麼可能要妹妹的錢。
他打比賽也有賺錢。
雖然不多,但也夠花。
若是能得到一次冠軍,獎金當然更多。
“可是……”周涵想給這個錢。
“別可是了,你聽話。”
周昊猜測,是馮楚月沒有行醫資格證,所以不好收錢。
他也沒說什麼,隻讓馮楚月先幫自己針灸。
至於錢的事,後麵自然會給。
這時候馮楚月不說錢,他也可以之後再和發小打聽。
這種針灸,其實沒有太大的技術難度。
“找個床,你躺著來。”
其實坐著就行,但馮楚月擔心周昊這樣的年輕人會坐不住。
“好。”
周昊帶馮楚月去自己的房間。
因為這段時間太頹廢,房間裏的空氣都透著一股子酒味。
然後褲衩子到處扔,整個房間那叫一個……令人作嘔!
馮楚月站在門口,都不太想進去。
周昊自己也覺得尷尬得要命。
“那什麼,這兩天清潔阿姨沒上班。”
“要不,我們去客房?”
馮楚月秒點頭:“行。”
周涵也嫌棄地看著哥哥的房間。
最近她沒敢管哥哥,因為哥哥本來心情就不太好。
但她也沒想到,哥哥的房間已經變成狗窩了。
客房就好多了,雖然有一股不透氣的味道,但隻要拉開窗戶,風一吹,就好了很多。
客房也幹淨整潔,阿姨應該經常打掃。
周昊躺在床上,馮楚月讓其他人出去,自己留下針灸。
“你就不怕,我一針給你紮歪了,以後你的手都廢了?”
馮楚月也覺得好笑,周昊看自己這麼年輕,也敢相信?
當然,她這隻是調侃,周昊也不會當真。
“我不相信你,但我也得相信遜哥兒,他應該不會害我吧?”
馮楚月:“……”很好,她沒什麼信譽,人家隻是相信發小。
半個小時,很快就能過去。
馮楚月紮針是真的手法熟練,動作也快。
周昊看得眼花繚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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