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周唇邊掛著笑意,“我隻有七秒的記憶。”
他的安慰並沒有什麼大用。
晴搖的臉頰像是燒了起來,耳根紅透,如同煮熟的蝦米一般。
她不自在地別開眼,不與沈硯周對視。
可沈硯周偏偏要挑逗她,欺負她。
他泛著溫熱的手掌捏著晴搖的下頜,強勢中帶著丁點溫柔。
“舌吻,可以嗎?”
說出來的話卻是如此放浪不羈,故意引得晴搖更加臉熱。
晴搖伸出手,捂住沈硯周與自己對視的眼睛,嗓音羞惱,“不可以!”
她已經被調戲成這個樣子,狗男人竟然還敢想這種美事!
沈硯周胸腔悶悶地發出笑聲,故意說道,“那我出去買那個?”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更何況是白切黑的晴搖呢。
她忍無可忍,給了沈硯周一巴掌。
她原本是想扇在沈硯周胸口處的,可她沒想到,沈硯周這是突然低頭靠近她,用自己的左臉接住了她的下巴。
安安靜靜的房間內響起了突兀的巴掌聲。
晴搖直接呆住了,腦袋嗡得一下,空白一片。
她半晌沒反應過來。
就在晴搖以為自己不會活著看到明早的太陽時,沈硯周病態地輕笑了聲,舌尖抵住了左腮,像是在回味那個突然降臨的巴掌。
“再來一下。”
他笑得真切,不像是在開玩笑。
晴搖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人是抖m吧!
一個巴掌竟然還給他扇爽了!
晴搖連忙收回手。
她真怕這抖m舔她的手!
沈硯周極其病態地回味著剛才那個巴掌,他眼底的爽意愈發明顯,眼尾猩紅著,呼吸錯亂,一點一點地加重。
晴搖感覺危險在逐漸靠近自己。
照這個情況下去,今晚應該是沒完了。
晴搖抵著他的胸口,“叫外賣吧。”
安全措施是絕對不能少的!
沈硯周眸光遲疑了一秒,“你餓了?”
晴搖還以為這人是在和她玩隱晦小遊戲,羞惱著,“明明是你餓了!餓狼撲食一般!”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沈硯周要是再反應不過來,那就是傻子、二百五了。
沈硯周笑得直不起腰來。
他家情妹妹怎麼總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沈硯周撩了下晴搖的碎發,眸底溫柔地看向她,“你總給我一種白嫖完就踹掉我的錯覺。”
急得有點過了。
晴搖發現這人有點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她伸手捏了下沈硯周的臉,“好心當成驢肝肺,我是怕你憋壞。”
沈硯周剛才那明顯變化的呼吸聲,嚇到了晴搖。
經過她多年閱讀與研究“藝術”的經驗,這應該是惡狼撲食的前兆。
沈硯周可不是精蟲上腦的混蛋,他為自己辯解,“我不至於這麼沒出息。”
晴搖驚訝了下,“都這樣了,你沒反應?!”
那她真要懷疑下沈硯周的能力了。
難不成是大樹掛小辣椒???!
難不成這哥們兒是空有一副好皮囊?!
難不成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晴搖在心裏已經開始為自己默哀了。
她才二十歲!就要過上吃齋念佛的苦日子了!
這個苦行僧,她也是當上了。
沈硯周的能力被質疑,這可是無法容忍的。
原本心中還默念著清心咒的沈嬌花,立馬秒變餓狼——
去他爹的清心咒!
他咬著晴搖的耳朵,“不檢查怎麼知道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