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明明已經過去很久了,身邊的人卻一個接著一個談起了戀愛。
就連不開竅隻喜歡奧特曼的閔臨都談起了戀愛。
那姑娘,晴搖見過一次。
長相張揚恣意,充滿攻擊的美豔,漂亮得不可方物,但性格確實溫吞慢熱的,反差感極大。
聽沈硯周說,這姑娘是隔壁華慶大學的,家裏窮得叮當響,還有吸血包父母,勤工儉學被人騙到了酒吧。
閔臨搭手救下了,這姑娘就跟定閔臨了。
晴搖震驚,這究竟是什麼奇葩狗血小說劇情啊!
沈硯周說起這事淡淡的,“他女朋友父親無期徒刑,他倆沒什麼結果。”
他們京圈子弟,不僅僅是有錢這麼簡單。
結婚的對象家庭背景必須要是幹幹淨淨的,一點汙點也不能有。
晴搖:“如果是各取所需,沒結果便是最好的結果。”
但如果是因為愛在一起,沒結果便是最壞的結果。
沈硯周將她摟在懷裏,“管他們幹什麼,反正我這輩子是要拴在你身上了。”
他話說得恣意放浪,“被你看了個遍,摸了個遍,還親了個遍,我多虧啊。”
沈硯周看似是個粗線條的,實際上總是能察覺到晴搖的少女小心思。
晴搖聽他這麼說,忍不住地笑,“你別把自己說成無辜的純情少男了。”
她真是聽不下去了。
人的臉皮厚到沈硯周這個程度,真的是無敵了。
沈硯周絲毫不知謙虛二字怎麼寫,“我,沈硯周,萬人迷,貌美如花,不差錢,是校花還是校草更是校霸。”
“晴搖同學,你真是撿了個大便宜啊!”
晴搖對他真無語,半晌憋出來一句,“你可真不害臊。”
沈硯周混不吝地摟緊她笑,像小狗一樣蹭她的臉,“還有更不害臊的呢。”
……
沈硯周長年健身,有著魔鬼一般的身材管理習慣。
他的身材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並不是純壯碩。
臂力超絕的他托舉著晴搖。
晴搖害怕地抓住了他的頭發。
猝不及防的酸爽衝擊著沈硯周。
事後,沈硯周親切地稱這一羞恥舉動為“托桃子”。
他敢說,晴搖都不敢聽。
真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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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時,晴搖原本是想和章月一起去做美甲的,但臨近章月爸爸祭日,章月和母親回了宜川。
從章月那裏得知,柯冠清也跟著去了。
晴搖倒吸一口涼氣,這到底是什麼超絕修羅場啊。
果然,死掉的白月光永遠是現任心中的一根刺。
即便是柯冠清裝得大度,但依舊藏不住心底那愈演愈烈的嫉妒。
一旁的沈硯周聽到了晴搖和章月的通話。
問她,“這種事,不應該是男朋友陪著嗎?”
雖說他沒談過戀愛,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沈硯周還是很懂其中的門道。
晴搖掛斷電話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會等很久的。”
男人大多沒有耐心,如果因為等煩了,兩個人再吵架,影響感情,真是得不償失。
沈硯周男德滿分,“這是身為男朋友的基本準則。”
說著,給晴搖搭配出門的衣服,拿好鞋襪放在晴搖麵前。
而他將晴搖的包掛在脖子上,歪頭笑看晴搖,“走吧,女朋友。”
這一刻,晴搖幸福無比。
原來人不止是在無限接近幸福的倍感幸運。
她,感謝沈硯周。
帶給她暗戀的酸澀,也帶給她甜蜜的幸福。
美甲店設有專門休息的地方與做美甲的地方隔著一個鏤空的架子。
晴搖做著美甲,沈硯周將奶茶插好放在她手邊,電視劇調好,“有事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