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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事司機是來交警隊聽取最後的鑒定結果的,劉俊傑指了指坐在凳子上那個神情有些忐忑的年輕男子,楊曉凡點了點頭朝著他走了過去。
楊曉凡擋住了那人的視線,他奇怪的抬頭看向楊曉凡。
“你是黃貴來?”
“是,你是”
“我是這次交通事故中傷者的家屬。”
“啊”
黃貴來失聲驚呼了一聲,身體下意識的向後躲,可是他是坐在椅子上的,身體向後仰去,形成了一個奇怪的姿勢。
“你害怕什麼?”
“我,我怕你打我。”
楊曉凡笑了笑,這是個老實孩子,看起來很年輕,大概不到二十,嘴唇上的那些短須還算不上胡須隻能說是絨毛,臉上有不少的青春痘,發型是很時髦的洋蔥頭,看向楊曉凡的眼神有些躲閃。
楊曉凡在他身邊坐下,很自然的順勢拉開了副本,對手的戰棋隻有可憐的四個,楊曉凡毫無壓力的將這幾個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可憐棋子推倒,輕鬆的結束了副本。
“這次的事故你覺得你有責任麼?”
“我我是車子出了問題,我,我沒責任吧。”
“他不可能知道的,不可能知道的,我那時隻是稍微迷糊了一下而已,車子的方向機原本就有毛病,我正準備去修,他是不可能知道,我隻要咬死不鬆口就對了,我可不笨,知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的。”
“你出事的前一天晚上在做什麼?”
“能,能。做什麼?睡覺唄。”
“怎麼可能!?他不可能知道我打了通宵遊戲,他不可能知道,他不是神仙,隻有我自己知道,隻要我不說沒人會知道。”
楊曉凡的臉色很古怪,既有對這個家夥的痛恨,也有些奇怪的失望和釋然,他自己都不清楚他是否希望這事會牽扯到那個神秘的家夥,不過他很清楚,眼前這個年輕人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事發的時候你隻是困得迷糊了還是腦袋忽然放空了?有沒有覺得不自然的記憶?”
“哈?!迷糊?你說什麼呢?我怎麼不懂你說什麼。”
“完了!完了!他怎麼知道的?難道他能看穿我的想法?不可能。不可能!!他說的不自然的記憶是什麼?我有不自然的記憶麼?好像沒有吧?”
楊曉凡並沒有去打擾他回憶,直到時間差不多了,楊曉凡才追問了一句。
“你確定沒有不正常的記憶吧?”
“沒,沒有!”
“什麼不正常的記憶啊?他想問什麼?哪有什麼不正常的記憶,隻有我不想要的記憶,如果這一切都是夢該多好啊,這下子全完了,被人看穿了嘛?聽說事主是個警察啊,完了。完了!”
楊曉凡皺了皺眉頭,看著臉色鐵青的黃貴來毫不猶豫的再次開了副本,又追問了黃貴來整個早上的記憶,包括事發前後的記憶。確認都很正常之後,楊曉凡再次開了猜拳副本,將黃貴來與自己對話的這五分鍾記憶給消除了。
黃貴來眼神一陣空泛,然後再次驚鄂的向後縮了縮:“你。你幹嗎?”。
“我是受害者的家屬,有些話想要問問你。”
“問,問什麼?我都跟警察說過了。這,這事跟我沒關係,是意外,我,我也不想的。”
“是麼?你確定你沒有說謊,比如,你有沒有隱瞞自己疲勞駕駛之類的?”
“哈?!哪,哪有?你別胡說,我都跟警察說了,這是車子的問題,跟我沒關係,你,你別想訛我。”
楊曉凡皺了皺眉,招手叫劉俊傑過來:“劉警官,如果我懷疑這次的事故是別有原因的,需要什麼樣的程度才能立案偵查?如果自首和被查出來負有事故責任,其中的處罰差距有多大?”
劉俊傑聞言臉色一沉,鋒利的眼神射向了黃貴來,黃貴來頓時有種想要找條縫隙躲進裏麵的想法,隻見他渾身都有些僵硬,臉上的表情更是不知道應該怎麼擺了。
“楊先生,想要立案調查隻需要你提出合理的疑點就可以,如果事後查出事故是由責任人造成的並且他試圖隱瞞真相,那最高可以處以徒刑,如果自首則隻需要承擔交通事故責任,根據造成的後果,除了承擔經濟責任之外,一般會處以緩刑和刑拘。”
楊曉凡點了點頭:“那好,我現在向你提出,我認為這次事故的原因是因為肇事司機疲勞駕駛和沒有盡到保持車輛完好的責任造成的,你事發前一天的晚上沒有好好休息吧?你事先知道車子的方向機有問題吧?”
“你,你怎麼知”
黃貴來跟見了鬼似的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驚駭的看向楊曉凡,同時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可惜不該說的已經說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