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幽定定神,原來厄洛斯的宮殿就建在他原來的住處,可惜環境變化太多,他都沒有認出來。
沒想到,厄洛斯居然這麼細心把這間小屋子保留了下來。
原來這就是宮殿裏的禁地。
那厄洛斯在這裏待了一天是在做什麼呢?
就要見麵了,安九幽不禁有些許忐忑地攥了攥拳頭,走上前推開了屋子的房門。
屋裏的裝設就和他當年離開時一模一樣,都被厄洛斯原樣保存了下來。
走進屋子的那一刻,安九幽一眼就望見了背對著他,正蜷縮在床上的厄洛斯。
看出厄洛斯情況不對勁的安九幽眉頭一皺,疾步走近,像以前一樣,輕拍著厄洛斯的背,輕聲詢問道:“厄洛斯?你怎麼了?”
一走近,安九幽就發現了厄洛斯皮膚潮紅,脖頸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見,額角沁著薄汗,好像正忍受著什麼難言的痛苦。
還有厄洛斯那一聲聲低低的呢喃“哥哥……哥哥”,都清楚地落進了安九幽的耳朵裏。
就在這時,原本雙目緊閉的厄洛斯驟然間眼皮一掀,血紅的眼眸充斥著翻滾著的欲望,直直望向安九幽。
安九幽一怔,這個情況他還能不知道嗎!
他熟悉著呢!
顯然就是厄洛斯的發情期來了啊!
安九幽心頭一顫,他有點後悔了,他就不該這麼著急來見厄洛斯,晚一天也沒什麼嘛,都怪劉福特不說清楚,直接說厄洛斯處於發情期不能見人,不就好了嘛,他也不用想方設法地趕來見厄洛斯了。
安九幽還在思緒萬千的時候,厄洛斯卻並未被發情期衝昏頭腦,他雖然飽受情欲的折磨,但看向安九幽的目光裏卻沒有一絲旖旎。
他知道,麵前的不是他想要的人。
“走開……”厄洛斯怒視著安九幽,咬著牙道,想把安九幽趕走。
安九幽馬上就心軟了,他還沒見過厄洛斯忍發情期忍成這副痛苦的模樣。將近百年,每月一次的發情期,難道厄洛斯都是這樣生生熬過去嗎?
他為什麼不自己解決一下呢?
安九幽也知道現在不是探究那麼多的時候,當務之急就是要幫厄洛斯解決這個發情期。喵喵尒説
在這個問題上,安九幽已經算是經驗豐富的老手了,二話不說,雙手隔著衣服就直奔關鍵所在而去。
隻是安九幽還沒碰到厄洛斯的衣服,就被厄洛斯粗魯地推開了。
“別碰我!”厄洛斯嗬斥道,“你再不走,我就殺了你!”
對視著厄洛斯隱忍至極卻又不屈的目光,安九幽忽然有些忍俊不禁了。
“厄洛斯,沒想到你都這樣了還這麼守身如玉,我真不知道是該開心呢還是該心疼你。”
厄洛斯沒聽懂安九幽的話,隻是瞪著安九幽,想把他趕走。
安九幽收斂了笑意,一臉正色地注視著厄洛斯,問道:“厄洛斯,哥哥好不容易回來了,你真的要讓哥哥走嗎?”
須臾之間,厄洛斯的反應一幀一幀地落進安九幽的眼裏。
震驚,不敢置信,驚喜,遲疑,探究,小心翼翼,期待……
厄洛斯的思緒太複雜了,但安九幽卻知道厄洛斯在想什麼。
他在等自己說出那句話。
那句專屬於他們二人的暗號。
安九幽揚唇一笑,薄唇輕言。
“哥哥最喜歡厄洛斯了。”
話音未落,安九幽還沒來得及看清厄洛斯的神色轉變,厄洛斯便猶如敏捷的獵豹一般,騰地一下從床上躍起,猛地將安九幽摟進懷裏,力氣之大勒得安九幽生疼。
“哥哥!哥哥……真的是你嗎?”厄洛斯抱緊安九幽,恨不得將他融進血肉裏,小心翼翼地確認道。
安九幽展臂回抱著厄洛斯,輕拍著他的背安撫道:“這個暗號不是你定的嗎?難道你不記得了?”
“記得記得!厄洛斯一直記得!厄洛斯也最最最最喜歡哥哥了!”
厄洛斯欣喜若狂,抱著安九幽不肯撒手。
安九幽眼底掠過一抹笑意,厄洛斯又變成了當年的厄洛斯。
此時的厄洛斯不是那個人人畏懼的罪惡之城主人,而是一個一直眷戀依賴著他,總算等到他歸來的孩子。
“現在能讓我碰你了嗎?身體不難受嗎?鬆開我吧,我來幫你。”安九幽始終擔心厄洛斯的身體,拍拍他的手臂說道。
厄洛斯聽話地放開了安九幽,安九幽這才看清了厄洛斯臉上兩道明顯的淚痕,雖然厄洛斯在哭著,但同時也一直在傻笑著。
明明是又哭又笑的滑稽模樣,卻越發惹人心疼。
“厄洛斯,你怎麼哭了?”
安九幽伸手抹去厄洛斯的淚痕,可是厄洛斯的一雙眼眸就跟關不上的水龍頭一樣,淚如泉湧。
。您提供大神暴走羔羊的快穿:偏執大佬們排隊給命安九幽帝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