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下是誰,是褚義善啊,他沒有你的命令,他敢下!”
晏瑛無法解釋,隻得做下保證說:“我不會讓安姐姐和親,這事情就交給我去做。”
陳寧見晏瑛也不像是一個說謊的樣子,可這件事情左右是和晏瑛脫不了關係。
“你怎麼做,難不成你要讓範錦彩去和親,我可告訴你,範錦彩現在已經消失在皇宮裏了。”
“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晏瑛難以置信瞪大眼睛:“誰會有這麼大膽,從皇宮裏把把人帶走。”
陳寧:“就在前幾天,是你的人把範錦彩送出皇宮。”
“我的人?”
“你的好謀士褚義善。”
晏瑛感覺自己天都要塌了,自己養病期間皇宮朝廷發生如此大事竟然沒有一個人會告訴自己,自己全然被蒙在鼓裏不說,更是被當成了工具人一樣。
情緒激動所致,晏瑛已經感覺到胸部的鮮血開始外滲,她雙手扶著桌子上強撐著:“德喜你去把南寧和大周太子給我找來。”
方感不對的陳寧扶住晏瑛的身問:“你怎麼了?褚義善他去哪兒了,你們兩口子又在耍什麼花招?”
“你不用管我,你現在就去安家,”晏瑛費力說:“好好守護好安如意姐姐,剩下的事情我來安排,”說著一把推開陳寧:“快去。”
可還沒有等陳寧出門,德喜又跑進來稟報:“主子,安家大小姐今早離奇消失了”
“怎麼會消失。”
陳寧被安如意的突然消失消息急火攻心,一時間迷了心智,他不顧晏瑛現在脆弱的身體,抓住晏瑛纖細的脖頸,拚命搖晃晏瑛:“這又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晏瑛如同一塊破麻布爛肉一樣無力反抗,德喜想要上前解救豔英,一把被陷入發瘋的陳寧推開。
“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女人,你這是害死了安如意,我要讓你為他償命。”
說著手發狠力,死死的掐住。
德喜立刻出聲高喊:“快來人,有人在行刺鸑王。”
說罷,屋子裏頓時湧入一群身穿鸑王府鎧甲的守衛。
“住手。”
周晗及時的出現,他站在麵前有陳寧對峙:“你把晏瑛掐死了,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
“我要讓他為安如意償命!”
“你先鬆手,聽我講完你再掐死她也不遲。”
陳寧終於恢複些神智,慢慢鬆開手中的力道,可雙手還是沒從豔英的脖子上離開。
“你是一個真漢子,身為男人我很敬佩你,你現在是腦子一時糊塗沒有做出準確的判斷,我來告訴你安如意是消失被人帶走,不是死了,誰敢在安家動手殺人你要想明白這一點。”
“那他怎麼被派出和親了,還是晏瑛親自下達的命令”陳寧在意的是這點,晏瑛怎麼能會讓安如意去和親。
周晗看見晏瑛在示意他,不要讓他說實話,心裏明白晏瑛要保護的人。
“這就是朝廷黨派之爭,一句兩句話是說不明白的現在我就想要告訴你,安如意是自己逃走了是離開京城,你有這殺死人的功夫現在就應該去找到她,不是你現在把晏瑛掐死了,回頭人也找到了你應該怎麼活,你最好想清楚。”
說完拿出一件包袱裏麵裝著黃金白銀,又拿出幾張銀票。
“去找去吧,之前你們一直礙於身份家族不敢表白心跡,現在可就沒有任何外界因素可束縛你們了。”
陳寧左右猶豫,周晗又說一句話刺激陳寧:“還是說,你一直喜歡的隻不過是安家的家世。”
陳寧鬆開晏瑛的脖子,:“你等著晏瑛,那裏有個好歹,我這條命陪上也要殺了你。.”說完
抓走桌子上的包袱,急匆匆的離開離開。
一下子能喘過氣,晏瑛趴在桌子上猛咳嗽幾聲,鮮血立刻暈染了她身上最外層的衣服,太醫趕忙上前為晏瑛醫治。
晏瑛先不許太醫為自己醫治,抓住周晗胳膊質問:“你知道褚義善做什麼事情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周晗不好回答這句話,晏瑛又問:“你竟然想誠心幫他,有沒有把後果跟他說,你也是在精謀與算計中裏長大的人,你難道不知道後果嗎?你這是幫他還是在害他。”
事到如今,晏瑛竟然沒有一點為自己安危處境擔心,心理到現在還是在掛念褚義善。
周晗自知是自己的錯,支支吾吾為自己辯解:“我也勸說過他。”
“那你知道他都做了,什麼去哪了嗎?”
“他隻告訴我他是初家人,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晏瑛絕望的閉上眼睛,這怕不是要向陳家尋求報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