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丞相你說,金蠻族又沒有給你過承諾,哪怕讓你當上皇帝也好呀,隻是不停的給你錢給你錢,可到後來你還照樣在人手底下幹活,你說你這不還是當奴才的命嗎。”
奴才,這兩個字是激怒了陳丞相。
他是誰?
他可是太昊王朝的丞相啊,他哪是奴才。
“晏城!你少在這裏高高在上了,你是皇帝,當然有使用不盡的榮華富貴,我想要得到榮華富貴,我選擇出賣我知道內情怎麼了?”
聽完,皇上沒說什麼,陳丞相竟然不敢上前了,他在揣摩皇上現在的心思。
“你說說,你到現在還是個當奴才的命,我隻是不說話,你就開始擔驚害怕算計我心裏在想什麼。”皇上循循善誘的說:“你現在可是反賊,帶的人已經打到我的皇宮裏了,應該是我怕你才對。”
陳丞相臉皮抽搐,他發現了危險,:“不對你是早有準備的,我害死初將軍的時候你也發現了異常,但是你手中的實權不夠,隻能仰仗於我在朝中的勢力,所以你才沒有對我動手,現在不一樣了你現在想要除掉我了。”
“是的,沒有錯。”皇上對於當年處死初將軍的事情,竟然敢當著滿朝文武的麵承認,這可是當初被他列為禁忌的話題絕對不能提起。
“你看不上初將軍我也是知道的,我也知道,如果當時我不照你的話去做,太昊王朝將會受到怎樣的重創,所以隻能除掉了初將軍。”
“現在你有靠山,你不怕我所以你就要除掉我。”
皇上長歎一口氣,抬起頭充滿悲傷的說:“初家的亡靈應該可以得到告慰了吧,畢竟因為他們的付出,才能換得太昊王朝短暫的安寧。”
話音剛落從金鑾殿後方突然衝出一夥人,他們蒙著麵手裏拿著□□,腰上還掛著一把彎刀,腳上綁著兩把匕首。
“初……初家軍。”
朝堂有人認出來,這種打扮隻會存在初家軍身上,頓時他們是又驚又喜。
“陳丞相,您別來無恙啊。”
褚義善穿著鎧甲,顯眼地方還寫著一個初字。
滿朝百官不知道眼前的少年郎是誰,有幾位見過他,激動就說這是鸑王身邊的謀士。
“是初將軍家二少爺。”
說話人是宋書,他欣喜的說出:“他現在不是鸑王身邊謀士了。”
原本還害怕初家軍過來是複仇的官員,心也算是放在肚子裏了,這下他們勝券在握了。
“你以為你能贏嗎,”陳丞相看著包圍自己的初家軍,並沒有感到害怕,就這些人還並足以讓他害怕。
“就你們這些人能挽救得了京城嗎,我告訴你們現在京城內的金蠻族士兵可有三萬人之多,京城駐紮的禁衛軍才幾人。”
安家大爺此時站出來說:“鸑王當時發現京城不對,早早的調兵守在京城,現在我們手底下的士兵也不多,滿打滿算也就八萬人之多吧。”
勝負已經分曉。
你問陳丞相後不後悔現在臨時起意起兵,陳丞相他也說不準。
起兵是死不起兵也是死。
他現在真的老糊塗了,被關在大牢裏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什麼反應都沒有,就跟行屍走肉一樣。
算算這才幾天時間,三天時間他就從人上人變成了階下囚。
三天時間短嗎,不短。
對太昊王朝還說這三天他們國民過的是無比的漫長,險些被亡國,血染整座京城。
百姓的屍體,官兵的屍體被扔在街上等人來認。
金蠻族屍體掛在城牆上暴屍示眾。
“你知道什麼叫做朝廷嗎,就是每天都有人喪命。”皇上用朱紅色的筆簽下一個個斬立決的判書,對著褚義善說:“有的人能活下來,有的人活不下來,這叫什麼?這叫命。”
“皇上您拿的朱紅色的筆就是判官,誰活誰不能活,全都由你說的算嗎?”
聽出褚義善這還是在生他的氣,也是難怪,這孩子的家被自己拆散了兩次。
“當日我跟你的父親談論此事,你的父親也是同意,他說如果能用他們初家全部的性命能換得太昊王朝的十年安穩,也是值得。”
褚義善不語,皇上接著說:“老十三也是說隻要自己能換陳家認罪,自己也不算是白來這一招。”
褚義善聽完,白一眼眼前皇上,心裏在說這還不都是為了你們的江山。
“你子承父業接替你父親的職位吧。”
“我不……”
對待京城,皇宮朝廷褚義善他隻感到厭煩可惡,這是個人吃人的地方,褚義善不想繼續留在這,他想找一個偏僻的地方,最好那個地方是晏瑛的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