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瑛與褚義善再次來到金蠻族王宮,距離上次見麵已經是七天後。
這七天裏寒霏娣雪要處理各種王族事物,一開始還是鬥誌昂揚要在政治上展示自己報複,越到後來越是焦頭爛額,被政事弄得手忙腳亂。
官員上報的折子,她先是琢磨想辦法解決,但是等到實施卻是達不到效果
晏瑛坐在金蠻族王宮了悠閑自得喝茶,偶爾還告訴褚義善她以前在金蠻族王宮裏過得什麼樣生活。
“在金蠻族王宮裏我是不能隨便亂走,日常起居是在鳥舍,就哪怕出鳥舍我也隻能走下人走的路。”
這些話說當寒霏娣雪麵說。
“我的吃食是跟宮仆無異,在好一點就是王族宴會後,他們吃剩下食物賞賜給我。”
觸景生情,晏瑛想起自己在金蠻族當質子屈辱史,那日子死去都比活著舒服。
就連王宮裏最卑微下人都可以欺負自己,為了不受欺負,整天和別人打架。
常常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傷痕累累。
那個時候,晏瑛常常會暗自把自己比喻成喪家之犬。
沒有家。
自己活得就跟狗一樣。
那時,她常常問自己還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細細想來自己已經死過一次,那一世自己一事無成,匆匆的來到人世間走了一遍,碌碌無為,不見起色的生活折磨掉自己活下去去的勇氣。
當時,發生意外。
自己是有活下去的希望。
不過。
自己潛意識放棄了,因為她實在沒有勇氣麵對雜亂的生活。
懦弱一次,已經死了一次。
不能再懦弱活下去,必須要咬著牙活下去。
咬咬碎了,都不能後退一步。
現在她終於可以揚眉吐氣,重新來到王宮,她不是質子身份。
是可以決定金蠻族生死了。
“你是帶上私憤來報複我們王朝吧。”
寒霏娣雪問的很肯定,她認為晏瑛就是來報複他們金蠻族。
“嗯?”晏瑛歪著頭想了片刻說:“私憤隻是占一部分,當然也是這一小部分促使我要解決金蠻族。”
這次見麵,寒霏娣雪麵對晏瑛她是手忙腳亂,她像個下等人一樣,在晏瑛這裏沒有地位可言。
這次見麵目的是定奪金蠻族,日後金蠻族還能不能存在,就要看寒霏娣雪努力了。
“晏瑛,你我都是王女為何現在我們處境天壤之別。”
想此,晏瑛頗為惆悵:“十年前我也是這麼想得,怎麼都是王女一個是人上人,一個是階下囚。”
褚義善不喜歡晏瑛貶低自己,在一旁接過話說:“主子您一直都是人上人,階下囚可是這些不自量力的人。”
晏瑛輕笑一聲,坦白道:“說實話,我當時是羨慕你的。”
敗於現實,寒霏娣雪對昔日裏瞧不起的質子下跪求饒。
“鸑王,我求你了,你讓我做牛做馬都行,求求你放過金蠻族吧,我以金蠻族新王身份向你保證,金蠻族以後都不會騷擾侵犯太昊王朝。”
晏瑛並沒有寒霏娣雪下跪乞求感到觸動,她冷言道:“一切都晚了,現在你不夠資格和我談交易,讓大周太子出來和我談”。
隨後看跪在地上,如同是喪家之犬寒霏娣雪一眼:“王是不能隨便下跪。”
寒霏娣雪咬住銀牙,實在是心裏不甘,晏瑛現在就已經開始看不起她。
“現在得你,根本沒有任何價值可言。”
晏瑛也是在報複當年的欺辱,絲毫不在意寒霏娣雪此時感受:“你現在就應該安靜的待在一邊,聽著我們如何處理金蠻族。”
“我呸!”
寒霏娣雪氣得吐一口唾沫在晏瑛臉上,晏瑛沒有動,褚義善一腳踢翻寒霏娣雪。
“王女,你現在的一言一行,可是關係到金蠻族的存亡。”
從來沒有受過奇恥大拿,寒霏娣雪心裏憋屈啊,但她不能發泄,就連大喊一聲都被晏瑛帶來的親信製止住。
無能的她,已經無法改變現在局麵。
“寒霏娣雪你還是都不過晏瑛。”
周晗從偏殿的門出來,看著被綁起來的寒霏娣雪,假惺惺的對晏瑛說:“怎麼說人家都是個王女,搞不好過幾天就會變成了女王,你就這樣把她五花大綁,你這也算是損害王族顏麵。”
“你和我一樣,別把自己想的高尚。”
晏瑛看一眼周晗,他帶的人也不少,全副武裝跟晏瑛的一樣,都是有備而來。
“你的小情人,怎麼沒有跟來。”
周晗坐在晏瑛對麵,立刻兩方親信支起桌子,展開金蠻族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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