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畫的技巧很生澀,但把陸之榆的眉宇神態畫了出來。
可可愛愛的小小隻。
沒曾想陸之榆小時候還挺萌的。
奶呼呼的。
想到這裏,慕晚的嘴角勾起,腰部剛好靠在桌邊,放下手裏的相框。
陸之榆走了過來,把手裏的熱拿鐵送到慕晚手邊,拿起桌麵上的相框,轉身並排靠在慕晚身旁。
“晚晚,這是你畫的。”
他似乎很平靜地在述說事實,而在慕晚心中早已掀起層層波浪。
慕晚端著杯柄,指尖下意識一頓,睨了一眼男人手裏的相框,輕笑一聲,“畫的不太好,隻與你三分相像。”
她畫的?!!
原來她和陸之榆早早就見過麵。
她是很熱愛畫畫,小時候父母帶著她世界各地采風,沿路畫了不少,也沿路送了不少人。
所以一時之間還真想不起來。
陸之榆側過頭看著女人漂亮的側顏,目光落在她的紅唇之上。
剛剛喝了拿鐵,唇上沾染了一點水漬,卻意外地誘人。
陸之榆眸光暗了暗,往後仰了仰身體,認真道:“可在我心裏,這幅畫很重要。”
那是一道光闖進他的世界,把他從絕望中拉回來。
她是他的救贖。
慕晚看著手裏的杯子出神,感覺心髒快從胸口跳了出來。
微微抖動的眼睫,暴露了她在緊張。
陸之榆自是察覺到她細微的波動,下垂的嘴角,早已勾起一抹弧度。
溫水煮青蛙。
一步一步攻城掠地。
……
管家敲響書房的門,輕輕推開,對著裏麵的慕晚微微點頭。
“小少爺,老夫人的壽宴快開始了。”
陸之榆放下手裏的相框,拍了拍襯衫上的褶皺,冷淡地回了一句,“嗯,知道了。”
等管家出去後,沒多久兩個人也走出了書房。
一樓大廳,賓客滿堂,優雅的樂曲餘音繞梁。
唐菲菲拿著香檳,死死盯著從樓梯口下來的兩人。
“這可是你唯一的機會,別怪我沒提醒你,我這個弟弟可是不好拿捏的。”薑雪從唐菲菲身旁路過,低聲說道。
剛剛看到她嫉妒發狂的眼神,就忍不住要看好戲。
唐菲菲咬了咬唇,緊緊抓著高腳杯,“男人都一個樣,我有自信讓他愛上我的身體。”
前凸後翹小蠻腰,嬌香在懷不怕陸之榆能忍得了。
“那祝你好運。”薑雪舉了舉手裏高腳杯,就走開了。
勝利者都是隔岸觀火。
她隻需要在高處看戲就行。
陸之榆眉頭緊鎖,脊背發涼,察覺到一道熾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眸光冷了幾分。
而落在慕晚的目光更多,好奇,欣賞,嫉妒,愛慕……
今天她隻是一身銀色吊帶魚尾裙,溫婉又大方的妝容,早就惹得許多男士移不開眼。
慕晚對著陸之榆低聲說道:“阿榆,我先去找我爸媽了,晚點在和你聊。”
“好。”陸之榆扯唇淺笑,點點頭。
就看著她淡然地從樓梯上走下來,尋到慕清明身旁停下後,惹得一堆人頻頻倒吸涼氣。